霍殷解下手表遞給程悅，“送你了，就當見麵禮。”
程悅再次瞪大眼睛，看了看宋晏歡，咽下口水，“這、這也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霍津直接替她接過，放在她手旁邊，“對對對，這幾天我們聊得這麼開心，就當新朋友見麵禮。”
宋晏歡笑著朝她點點頭，“收著吧。”
對於天天為紅顏知己一擲千金的霍殷來說，一塊手表確實不算什麼。
“對了，今天在宴會上聽到一個八卦。”
“說說看。”
“謝家在歐洲投資了個秘密實驗室，據說請了一群最頂級的專家，不知研究什麼。”
宋晏歡手一頓。
“謝家？實驗室？你沒聽錯吧？”
“陳嶼親口說的！陳家給謝家供應了部分材料。”
“在聊什麼？”榮洵從外麵進來，似乎是剛打完電話。
“在說謝家的神秘實驗室呢，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他順勢坐在吧台椅上，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宋晏歡發愣的模樣，“跟人類學研究有關。”
“你怎麼知道？”霍津疑惑。
連陳嶼都閉口不談，榮洵居然知道？
“謝家找過我。”
“讓你投資？”
“投了一點。”
宋晏歡摸了摸水晶杯，似乎不經意地問道，“你也對人類學感興趣？”
榮洵失笑，“當然不是，我有個在歐洲的親戚是生物學博士，他的實驗數據好像對謝家很有幫助，謝家拜托我引薦一下，我就順便投了點錢。”
程悅好奇，“人類生物學？你們要研究超人啊？”
“似乎是跟基因有關，許多國家都不允許研究，謝家跟一個歐洲小國皇室關係不錯，這才有了綠色通道。”
“這麼神秘？不會是長生不老藥吧？”霍殷開玩笑。
榮洵沉吟，“還真有點關係，好像是什麼染色體之類的，說是成功了可以延緩衰老。”
榮夏夏眼睛一亮，“真的假的？那可要多投點錢啊！”
抗衰老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宋晏歡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若有所思。
……
一周後，滬城。
“為何沒得手？”
“那人不在國內。”
宋晏歡站在畫室南麵的落地窗前，樹枝已發新芽，放眼望去，是星星點點的嫩綠。
“在歐洲？”
“是。他一到歐洲我們的人就跟丟了。”
“算了，暫且擱置吧。”
助理抬眸看了她一眼，猶豫開口，“恕我直言，最好突破口還是在榮家。”
她斂眉，“我貿然插手，榮洵必定起疑。”
她不想他知道。
“那……結婚呢？”助理還是將這個藏在內心許久的疑問問了出來。
宋晏歡一僵。
良久才道，“你說得對，要加快速度了。”
“索恩·約克先生那邊要知會一聲嗎？”
“讓他盡快。”
“是。”
宋晏歡轉身走到書桌前坐下，從抽屜裏拿出一張邀請函，“把那女人從香港引回來吧。”
她可是有大用。
助理接過，推了推眼睛，冷靜分析，“小姐，一張邀請函似乎不足以吸引她。”
她勾起嘴角，“一頓飽和頓頓飽她還是分得清，她男友都沒繼承權，自然還是滬城的大魚更吸引人。”
“是。”助理將邀請函收進文件袋，“對了，霍先生近來常去找您的朋友程小姐，是否需要幹涉？”
畢竟霍先生的名聲實在是……紅顏知己太多啊。
“不用，由著他吧。”
程悅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霍殷那些哄女人的招數對付她根本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