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了。”徐曼低眉順眼地道歉。
宋晏歡轉過身不再看她，隻留下輕飄飄一句話，“兩個月內，我要看到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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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就快到了春節，雖說榮洵日日都往國賓館送禮物，但全都沒到宋小姐跟前，就被柳青給處理了。
遠在美國的程悅中肯評價：“你這屬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彼時宋晏歡正靠在國賓館的貴妃椅上眯著眼睛小憩，她懶懶地開了免提，“人嘛，對自己總是寬容的。”
“所以自從那天後，你倆就沒聊過了？”
“別說聊了，連麵都沒見。”
“哎喲，要不還是理理人家？眼瞅著都快過年了，你這氣也該消了吧？雖然當時榮洵將徐曼請過來確實可恨，但畢竟也是你先招惹榮家人嘛……你想想要是他敢找人算計宋家，你會怎樣？”
宋晏歡一愣，她會怎樣？
不知道。
或許真的會提出分開吧。
她閉了閉眼，忽然想起件事，連帶著語氣都小心了不少，“你跟霍殷……怎麼樣了？”
那邊頓了頓：“他不計較那一巴掌，我們就和平分手成為新朋友唄。”
宋晏歡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口。
奈何程悅實在太了解她了，“怎麼了？你想說什麼？”
宋晏歡想起那天漫天大雪，柳青清晨趕過來送的文件，那些帶著霜露的白紙黑字，像是八月飛雪讓人措手不及。
“他……好像要訂婚了。”
呼吸聲清晰可聞。
良久，才傳來她故作輕鬆的笑聲，“哎喲，這也太快了吧，我的前任們可都還沒踏入婚姻呢……”到最後她實在笑不出來，不死心地問宋晏歡，“跟誰結婚？搜得到嗎？”
宋晏歡歎了口氣，“你認識的，港城，陳苗苗。”
想當時，程悅跟陳苗苗在賽車場上可是打得火熱。
“……哦。”
她開口勸慰，“霍家……出了點事兒，這回算聯姻，他和陳苗苗都沒得選。”
程悅再次輕笑，“這麼說來，這豈不是連愛情都沒有的婚姻了？他也是可憐。”
宋晏歡垂眸，勉強扯起嘴角，“是啊，包辦婚姻。”
那邊沉默半晌，再開口時語氣已低沉不少，“你知道嗎，他前天還來紐約找過我。”
冷風灌進來，宋晏歡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前天？”
“嗯。”
她記得柳青送文件那天，是她搬來國賓館的第三天。
霍殷啊……
她忽然後悔告訴程悅這個消息。
“我們的紐約交際花自然是魅力無限，隻怪蒼蠅管不住自己的翅膀。”她開著玩笑，試圖活躍氣氛。
程悅似乎也釋懷了，“男人嘛，都一個樣，我就當他是隻蚊子，不理他就是了。”
宋晏歡尬笑，罕見地不知如何接話。
霍殷的所作所為在他們這個圈子看來，並無任何不妥的地方，可偏偏是程悅。
誠然，他不是她的良人。
可二人之間的微妙氣氛，宋晏歡一清二楚。
她不想勸程悅什麼，她知道她定不會做出出格的舉動，但霍殷這般理所當然地跑去紐約找她，宋晏歡怕以後會出事。
港城陳家，可不是吃素的。
她見過不少原配和情人間的糾纏，鬧出人命的也不是沒有，若是到了那個地步，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一碗水端平。
陳苗苗對這婚事的態度，無人知曉，可宋晏歡卻清楚，依照她風風火火的脾氣，若是真不願意，任何人都強迫不了她。
宋晏歡不知道霍殷有沒有跟陳苗苗開誠布公，畢竟圈子裏婚後各玩各的太正常不過了，倆人隻要逢年過節演演戲，其餘時間根本不會見麵。
但問題就在這。
霍殷這樣遠近聞名的玩咖，陳苗苗又是如此性子，若是她對他沒感情還好說，若是生出了情，程悅會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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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節快樂！有時候真不知道自己整天在忙什麼，好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