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空間的位置在哪？我下去怎麼沒看見？”
符思思道：“這水族箱這麼大，它的位置可能是隨機的，況且你下去時，那個空間已經被我打破了。”
雲暮邊聽邊思考：“那你還保留著水下記憶呢？這怎麼解釋？那些下水的員工除了小曼都不記得在水裏發生什麼事了。”
符思思道：“這個好理解，我下去後打破了這個空間，所以出水後才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失去在水裏的記憶，至於小曼我看過她的資料，八字很硬，神鬼不侵，所以她才沒事。”
她又看了一圈道：“這水裏我還要清理一下。”
說完她拿出符紙貼在箱體四角，開始念口訣，隨著符紙發揮作用，水裏的死魚逐漸相互碰撞起來，漸漸地一陣陣腥臭味從水裏蔓延上來。
符思思捏著鼻子道：“這下應該沒問題了。”
這時雲暮對這裏的味道實在是忍不了了，叫嚷著要找地方洗澡。
符思思看了看自己雖然穿著潛水服，但身上的味道也好不到哪去，於是出門去找洗澡的地方。
她看了一眼池子：“先讓人把這些髒水還有死魚處理一下再說吧。”
雲暮點頭，通知人進來。
不一會兒經理一進來就聞到空氣中的惡臭，看見滿箱飄著的死魚驚訝道：“這、這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多死魚？”
雲暮安慰道：“這些魚就是之前丟的魚，我助理下水發現它們都塞在一個隱蔽的管道裏了，管道一通可不就出來了。”
經理雖然有懷疑，但老板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一陣驚訝過後又試探著問了水裏的情況。
符思思道：“我保證水裏沒事了，就是有點髒，需要清理，還有下麵的展館，髒水也流到那裏了。”
經理聽完連忙喊人來打撈清理。
符思思和雲暮則就近開酒店房間從頭到腳地清洗自己。
符思思托雲暮的福，享受了一把總統套房的大浴池。
很快派送的幹淨的衣服送到門口，一小時後倆人神清氣爽地下樓。
他們又回到水族館，雲暮做了一圈安排，他找了個借口看了一下關聯的監控，果然因為那惡靈作用都消失了，他這才放心的找經理開小會。
照著管道堵塞導致水體有毒，所以人下去才會致幻，再結合一些專業術語說的經理從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
送走經理，符思思向雲暮豎起大拇指，就差說一句你嘴皮子真溜。
解決完以後，她就和雲暮打道回府。
這個月符思思工資加上這次的績效，收了五萬，除去花銷算上前麵倆月的工資，她手裏已經有六七萬了，她喜笑顏開地去請假，雲暮一聽她又要請假眉頭立馬鎖起來了。
“我才接手公司，正是忙的時候，沒有什麼事就別請假。”
符思思掙紮道：“我是真的有事，老總您就批了吧，這兩天方淺晴會接替我的工作，我保證兩天就回來。”
雲暮搖搖頭：“哎！那可惜了，我正打算帶組員去長榮山團建呢，你既然請假那就不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