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她鬼魂的時候吧?
她最近也沒有再夢見過他,可能跟身體狀態比較穩定直接相關,或許高燒是個契機什麼的?
兩次直麵這個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高燒。
想到這裏阿蕪雙手合十,請神明們未來務必保佑她不要再發高燒了。
撇開宇智波斑不談,隻單論曉的目的,捕捉尾獸或許是為了製造十尾?可是為什麼呢?那個控製九尾的家夥成立曉的目的就是這個麼?
他難道想滅世嗎?那這可真是個非常偉大的目標呢。
阿蕪半是調侃地想著,果然呢,她並非是主角。
話本子裏總是會樹立起一正一邪兩個陣營,然後延伸出由陣營不同帶來的多番爭鬥,想多了便免不得產生一種世界與我無關的觀感來,反正背景人士不是已經遭殃就是走在遭殃的路上,挺無趣的,人類爭鬥什麼的,幾次忍界大戰不就是這樣麼?拉長了時間來看,如今所處的時期也隻是短暫的和平期罷了。
終究還是要打起來的。
所以,人還是要及時行樂啊,不然說不準哪天就沒機會了。
而這份心態反映到實際行動上時,難免會顯得她過於遊手好閑了。
羚羊就有此觀感,她覺得,好無趣啊,沒有任何能讓她熱血起來的事件發生,為什麼沒人暗殺她呢?她已經從一開始的全然戒備狀態,到如今閑得想要嗑瓜子了,阿蕪從醫院辦理了出院手續,羚羊在暗中圍觀了她一整個搬家過程,采買,裝扮小房子,釘牆的時候把自己手指頭錘腫了,又去醫院包紮,簡直多災多難,這一個多星期已經三進三出了呀。
去辦理木葉暫住的手續,跟警衛隊的人互相折磨,因為她沒有合格的身份證明,她不得不找了旗木卡卡西來做擔保人,這很扯,不知道她是怎麼說服對方的?卡卡西不是一向嫌麻煩的嗎?什麼時候這麼熱心腸了?
哦,羚羊知道了,可能是因為歉疚。
綱手看著羚羊遞上來的每日報告,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把桌上的文件一把全掀了,“靜音!我要喝酒!憑什麼那家夥過得那麼閑適?而我要埋首於案牘呢?!”
“因為你是火影啊!綱手大人!還是別說了,趕緊處理文件吧,不然今晚睡晚了你明早又要賴床!”靜音沒空搭理她,手上動作半點沒停歇,“而且她閑適不是好事嗎?這證明團藏不打算處理她。”
“什麼好事啊?”綱手脾氣火爆地揮了揮手,“分明是有別的更要緊的事…他的情況現在知道多少?”
“目前隻有根的一些情報。”靜音拿出三代目過去的文件來,翻了翻,“但是人員情況並不清晰。”
“煩死了老頭子!活著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處理好呢?!”
“那家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啊!就這麼任他壯大了?”綱手沉沉呼著氣,“啊,好想把自來也抓回來…說什麼要去刺探曉組織的情報?這家夥肯定是為了逃避文書工作才找到我的…可惡!”
“這樣吧,您要是能在十點鍾之前處理完畢,今晚就允許您喝一杯酒。”
“什麼一杯?我要喝一瓶!”
“…您別得寸進尺。”
“對了,李洛克怎麼樣?”
“他似乎已經下決定了,要接受手術。”
“那家夥每天都去看望他嗎?”
“嗯,對,跟天天他們一起。”
“…給這些指導老師被外派任務的下忍找點村內除草抓貓的任務。”
“一天天的,遊手好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