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絕那個家夥,加上小南,就算是曉組織的元老級人物了。
有句話飛段或許沒有說錯,他們可能被耍了。
在二人旁觀的過程中,裟欏將天上的雷引下來了,地閃正中傀儡風影,他身後的巨型翅膀被一瞬間消磁,變成了普通的沙礫,連同整個傀儡都有損傷,畢竟是木頭做的。
“…”蠍不是一般的生氣,他把傀儡收回,陰惻惻地盯著看戲的鬼鮫跟鼬。
這倆人是一點都不打算搭把手是嗎?
裟欏落定在地上,拋出了一句——“我真是第一次見打白工這麼積極的人。”
“蠍先生你不是最討厭被人戲耍嗎?”
“你被耍了個徹底你都不生氣嗎?”
她瞪大了眼珠子,氣息不定,剛才的巨大豪火球已經導致她的查克拉跟體力都到了極限,她確實也有點為蠍的腦子著急,甚至懷疑,他是在已經知曉了絕的身份的情況下都還表現得無動於衷。
“我說,絕那個家夥,他可是輝夜姬的兒子誒。”
“他殺我就是因為我發現了輝夜姬跟六道的母子關係。”
“他都活了一千多年了,這樣一個老妖怪,畏手畏腳地埋伏在你們身邊,你們都不覺得有陰謀嗎?”
象轉之術由佩恩本人引發,因此他也聽到了這句話。
小南見他麵色陡然一凝,問他怎麼了?
但佩恩隻是沉默。
因為另一邊的裟欏簡直是開了個口子就再也封不住那張嘴了,她小嘴一張,叭叭地就開始一頓輸出:“哦,看你們的臉色你們不知道啊,哇,鼬先生你那麼好的腦子,那麼膽大心細單挑了一整個宇智波的人,你都沒發現?”
“鬼鮫先生我不是不尊敬你哈,但你有時候真的有點笨笨的莽夫味道。”
“至於你,蠍先生,你是個傀儡,我就不指望你真的還能動用你的腦子了,畢竟真的是沒有嘛。”
她仿佛憋了很久的話,對他們通通都有意見,就在這個時刻夾帶私貨地一起說出來了。
隻見她麵上的笑容越來越明媚,仿佛是真的一吐為快,大大地舒了一口氣,“爽了!”
但隨即又是一聲超大的音量,“我說,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曉真的可以帶來破曉黎明吧?”
“給世界重新洗牌,利用尾獸的集合體?”
“可你們知道尾獸的集合體是個什麼東西麼?”
“它的來源就是一棵樹,天外來物,”裟欏指了指天上,“都聽過輝夜姬的傳說吧你們?”
沒人回答她。
“很好,我就假設你們都知道了,”裟欏一拍巴掌篤定道,“那棵樹可以結出查克拉果實球,哦對,沒錯,輝夜姬是第一個吃果子的人,她也是個天外來物,目前來看,她應該是在月亮上。”
裟欏抬了抬手,“哦不過現在還沒有到晚上,稍晚的時刻你們可以跳到天上仔細端詳一下那顆球。”
“讓那陣月光清晰地照耀一下,你們那被人忽悠瘸了的腦子。”
“我最不理解你們的就是,你們竟然真的以為威權式的和平能夠帶來長治久安,自己憤怒就憤怒吧,不要打著和平的旗號好嗎?我真的好想吐啊。”
她立時做了一個惡心嘔吐的動作,但轉眼又正常了起來,麵部表情呈現出一種略有些瘋狂的神色,不管不顧無所顧忌,“怎麼不幹脆滅絕人類呢?這明顯更加一勞永逸啊。”
“人類不存在,也就不再存在鬥爭以及戰爭了,大家都死了,都去淨土建立新的樂園吧。”
“靈魂不死不滅的,說不定大家還能玩得更愉快呢。”
“反正已經死了,還能再死一次麼難道?”
她正色起來,又吼了一句:“六道千辛萬苦損耗自己的性命也要把那麼巨量的查克拉分成九個個體分散到世界各地。”
“好哇,現在還有人想把它們集結起來,幹什麼?說是為了和平?六道得從土裏氣活過來吧?”
“連六道都因為這個操作而損耗了性命,你們憑什麼有人認為自己能控製那個集合體啊?”
“憑佩恩有一雙繼承六道能力的眼睛?”
“到時候失控了,甚至他死了,世界怎麼辦我請問你們,全憑你們相信後人的智慧是嗎?”
“哦我想他肯定沒有想過自己會死吧?”
“可他是個平凡人類,他又沒有仙人體,他怎麼可能不死呢?”
她說到這裏時,頓了兩息,眉目間再沒有激動,隻是平靜,她望了望在場的幾個人,微笑道:“那麼問題來了,佩恩死後,那雙眼睛究竟會落在誰的手上呢?”
“活了那麼久的老妖怪,埋伏在你們身邊,他不可能隻是跟你們一樣的打白工的角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