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三天,以為自己要殞落了。
轉了一圈,悠悠醒來,天地依舊。
人總是這樣,病了,希望好起來。要死了,希望活下去。
好了,便有了許多的想法和欲望,忘了傷疤也忘了痛。
於是幻想著醒來之後世界有些變化,甚至煥然一新。
不是說,洞中才七日,世界已千年嘛。
可是,醒來一看,依然是下著雨的秋天,依然渾身被抽筋了般軟,被鞭打過後般的疼。原來,我不是誤入了神仙洞,而隻是病了一場。隻是沒有像那些有人付費的一樣到醫院去折騰一番。因為,我自己知道,一時還死不了。因為罪還沒受夠。要你走,誰也留不住,不讓你走,走也走不脫。話又說回來,用高端藥物現代手段留在這個世界,占床位,占官位,占地位,浪費空氣和資源,有什麼意義?該死而未死,是為枉活;不該死而死去,是為夭折。但活多久總是要死的。想通了這一點,對生與死便釋然了。
每年總要那麼來一次,在情緒低落時,重感冒便像少年時的戀愛一般說來就來了,排山倒海不可抗拒的來了。好在習慣了。好像真成了習慣。防不勝防啊。
說起習慣這東西真是厲害。
就像抽煙,就像喝酒,就像玩遊戲,就像賭錢,就像當領導耍威風,就像小狗隨地大小便,就像一些人喜歡裝B,就像一些人嫖娼或偷情,就像睡懶覺……等等這些好像都是有習慣性的。而且這些壞習慣很容易養成。
人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有的習慣好想培養,卻做了一次第二次就忘了,比如讀書,比如早起,比如勤儉,比如廉潔,比如戒煙……而剛剛列舉的那些壞習慣很多人在不知不覺間,在彈指之間就養成了。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其實和打麻將一樣,寫作也是一種習慣。
就像一個女人思念一個喜歡的男子,或是一個男人暗戀一個喜歡的女子。習慣了,便忘不掉。一閑下來,便沒來由的想起來了。
因為躺了幾天,總覺得哪兒不妥帖,後來一想,原來是幾天沒寫那些狗屁文章了。順便說一句,有人可能對我把寫文章這樣的神聖的事說成狗屁文章,有些不以為然。
因為前兩天還看到一位作文的寫了一篇文章,便大大的宣揚,是弘揚改革開放的一曲頌歌,是批判舊時代的一篇檄文。我看了幾乎要笑掉大牙,實在忍不住(臭毛病又犯了)在群裏說了兩句:意思是你算啥呀?莫扯那遠。計劃經濟好還是市場經濟好?別討論那些個事,曆史的眼睛亮著呢。
你說是你媽好呢?還是爹好?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需要,有這麼愚蠢的去做比較的嗎?是吃肉好還是吃青菜好?由各自的身體說了算。有的人吃肉有勁,有的人吃肉有病。萬事萬物各有各的意義,各有各的作用。
所以說,老符作文既不是為了實現四個現代化,也不是什麼檄文,隻是有感而發,是一種習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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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人創造垃圾的能力不斷提升,創造文字垃圾的人就更多了,如果還一而三三而再地死皮賴臉要別人怎樣怎樣,是很會討人厭煩的。所以,寫作於我而言隻是一種習慣,一種愛好而已。
說到習慣,真是一言難盡。前幾日,過雙節,親友們聚在一起吃飯,有一晚輩一手拿筷子,一手拿手機,其父責其不禮貌,要他放下手機先吃飯,小夥子就要暴怒。見如此,我們隻得勸算了算了,孩子嘛,大了就好了。做個和事佬,免得大家臉上不好看。其實,這個習慣不止於他,很多年輕人也有著同樣的習慣。但做父母的卻敢怒不敢言,在兒女麵前隻能低聲下氣,深怕得罪子女,這種現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難道不是這個社會最大的悲哀嗎?
既然說到了習慣,再說說另一個習慣。那就是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