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堡帝古茗。
席雲淺以要休養身體、藥材不足為由,一時半會是無法直接繼續的給他醫治。
厲司淮知道她身體狀況,沒強迫她。
他讓人給席雲淺安排住在他隔壁的次臥,也沒別的意思。
席雲淺身手不差,花樣又多,怕底下的人玩不過她,放在眼皮下比較安心。
吩咐完,他帶著傅盛前往書房。
接著,席雲淺發現她無論走到哪,都有傭人跟著。
哪怕是她上廁所,也有保鏢傭人守在外麵。
席雲淺被傭人緊跟得很無奈,忍不住說,“你們不放心我,我能夠理解。”
“但是你們也沒必要時時刻刻都跟著吧,我也很需要一些私人空間的。”
傭人低頭,“蘇小姐,我們必須這樣盯著你,避免再出現上次那樣的意外。”
“很抱歉,我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才這樣。”
葉晴的下場眾人已知曉,他們不想步她的後塵。
隻好加倍看緊蘇晚。
席雲淺:“…………”
自作孽不可活。
書房。
傅盛稟報完工作,委婉地表達出他之前的想法。
厲司淮坐在辦公椅上,聽完他的話,陰鷙的墨眸射出淩厲、冰冷的目光。
“你在說什麼…是我最近給你的工作太少,讓你還有空在這胡說八道……”
傅盛脊背一僵,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慌忙補救。
“淮爺,我就是擔憂您老是忍著,會憋壞,隨口一說,您別放在心上。”
厲司淮勾唇:“蘇晚唯一作用是解毒,她與別人並沒什麼不同。”
“我心裏已經有人,對她永遠不可能會有什麼。”
傅盛不敢回話。
厲司淮聲音透著股陰沉的寒氣,“剛才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再有下次,你就自請調到B洲去挖礦。”
傅盛滿頭大汗,連連恭敬應聲,保證不再有下次。
他還以為蘇晚在淮爺心裏是有所不同的,原來還是跟以前一樣,沒啥不同。
厲司淮唇間冰冷的溢出三個字,“滾出去——”
傅盛不敢耽擱,如獲大赦,行禮後迅速逃離書房。
厲司淮點燃一根雪茄,鳳眸微眯,薄情而又冷淡。
那晚後,蘇晚性格、語氣神態很像她,但蘇晚不是她。
情、欲,情、欲,情與欲本就是一體,是精神與肉體的完美匹配,至高無上。
他對蘇晚沒有情,就算偶爾被她引起點欲,那也是不應該會發生的事情。
他不會讓不該有的事情再度發生,他所有的情緒、事情必須在他掌控中,否則,隻會徒添煩惱和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