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比以前像個人,臉上的笑容也比以前多一些。
可惜,她出現的時間太晚,淮爺已先遇上別人。
傅盛拿起紙條,轉身離開去地下室向厲司淮彙報。
此時,昏暗的地下室,關押著墨堯澤等人。
墨堯澤狼狽不堪地躺在地上,身上纏著的白紗布上滲著新鮮無比的紅色鮮血。
厲司淮抬腿狠戾碾壓著他的傷口,高大修長的背影散發著駭人、森冷的戾氣。
“嘖嘖,你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僅能讓雲淺為你而死,還讓蘇晚溫柔以待!”
“她居然用我的藥一而再給你包紮,你也配!”
若不是墨堯澤讓雲淺去出任務,他的寶貝不會死,若不是墨堯澤故意隱瞞。
他不會到現在,才能意外得知她的下落,他仔細調查過,雲淺已脫離墨家。
她會去出這次任務,完全是出於對墨堯澤的感情。
寶貝若在他身邊,他才舍不得讓她吃苦受累,一而再讓她去做那麼危險的事。
他的寶貝就該被他捧在心上,嬌養、嗬護,享受榮華富貴還有他無限的寵愛。
若她不愛他,那就囚禁起來,關到她愛上他為止。
在厲司淮看來,墨堯澤不是害死雲淺的主謀,但他卻比幕後的主謀更可恨。
墨堯澤臉上的表情扭曲,痛苦地悶哼一聲。
他咬牙忍受著厲司淮暴虐的攻擊,雙目猩紅如野獸般,充滿不悅的戾氣。
極盡嘲諷:“又是雲淺又是蘇晚的!你心裏到底是有幾個心愛的女人!”
“你才不配愛雲淺!至少我心裏隻有她一個!”
厲司淮狠狠踩在墨堯澤原本受傷的胸膛上,力量凶猛,墨堯澤肋骨直接斷裂。
他並不理會墨堯澤,隻反反複複地不斷折磨他,墨堯澤被注、射興奮劑。
他是無法痛暈過去的,清醒地感知男人的折磨。
傅盛進來看到這血腥暴力的場麵,眉頭一皺。
壓著懼意走到男人身旁,稟報道:“淮爺。”
“我們的人查到,雲淺小姐被殺之事,主謀者與O洲的北宮家有關。”
“他們似乎想從雲淺小姐身上尋找什麼東西。”
他話音落下,厲司淮和墨堯澤皆是同時一愣。
墨堯澤眸裏盡是陰沉的冷色,“雲淺跟北宮家隻有一次交集,而且隻是談合作,並沒有得罪過他們。”
“為什麼北宮家……”
之前隻查到跟O洲勢力有關,卻沒查到更詳細的。
沒想,厲司淮短短時間內,居然能查到這麼多。
“讓在O洲的勢力盯緊北宮家,確定後通知我!”
“別讓他們逃掉!更別讓他們輕易的死去!”
厲司淮聲音無比陰寒。
傅盛恭敬應聲,開口繼續說著,“淮爺,還有…”
“蘇小姐已離開帝古茗,你給她的黑卡、星辰之光她一樣都沒有帶走。”
“她走之前留下藥方、藥丸,還有一張紙條。”
厲司淮麵色一僵,俊龐染上一抹不悅和煩躁。
“她走就走,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她,她的任何事情再也跟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