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傅盛周圍空氣彌漫著冰冷刺骨的戾氣。
厲司淮冷斥他:“我說過她的事情與我無關!”
“不許在我麵前,再提到任何關於她的事!”
傅盛忍不住咽咽唾沫,小心地應聲:“…是。”
上次蘇晚下藥,與墨堯澤裏應外合的一起逃跑,被淮爺當即下令全城追緝。
內部不少人在那次得知蘇晚存在,酒店人見蘇晚帶著行李以為她又要逃跑。
這才趕緊往上彙報,酒店經理忙打電話給傅盛。
傅盛清楚,淮爺嘴上說不在意蘇晚,心裏卻非常的在意,小紙團都私藏起來。
這種大事情不跟淮爺說,事後才是死路一條。
“上次不是有批新的紅酒送來,全部拿過來。”
厲司淮突然冷聲說。
他冰冷的心房從得知雲淺死訊,一直空落落的,裏麵隻有悲傷、懊悔,淒涼。
蘇晚離開帝古茗後,他覺得城堡也突然跟著空落落的,明明隻是少一個人。
但就是覺得城堡好像失去生機,變味,像缺失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
似乎又隻剩他一個人。
厲司淮把這一切全歸咎於隻是不習慣,過幾天,他會恢複正常的,一定會的。
蘇晚不在帝古茗,就算喝醉他也不會把她當做是雲淺,又做出背叛雲淺之事。
傅盛一愣,還是連忙應聲,轉身去辦事情。
他心底暗歎一聲,若現在的蘇小姐能早點出現在淮爺麵前,一切或許會不同。
*
此時,厲氏旗下酒店。
席雲淺再三檢查套房,確定周圍環境的安全後。
她麵色凝重地深深看著蕭文光,道,“我接下來說的這件事,這些話。”
“你可能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不會相信,但卻這全是事實,我不是蘇晚。”
“或者說,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蘇晚,我本名喚做席雲淺,在S洲長大的。”
她話音剛落,果不其然,蕭文光震驚地瞪大眼睛,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良久,他遲遲都緩不過來,難以置信地支吾道。
“不可能…怎麼會…你的容貌分明是……”
“當時我去執行任務,任務出點問題,意外在爆炸中死去,然後………”
席雲淺很快的,簡單將她重生在原主蘇晚身上的事情直接敘述一遍給蕭文光。
“總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再醒來已經是在帝京城蘇晚的身上。”
“上次情況不對,所以沒機會給你表明這事。”
“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你愛的人已不在,她對你隻有利用,沒有其它。”
“你還年輕,好的女孩也還有很多,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放下她,才能去追求、去過屬於你的生活。”
蕭文光腦袋亂成漿糊,臉色慘白如雪,還是不敢相信這離奇的事情,“這…不……不可能吧……”
席雲淺看周圍一圈,最終選擇個比較便宜的木桌。
“砰——”
她一拳砸在木桌,力量之猛,硬生生將木桌砸裂。
蕭文光被嚇一大跳,呆愣愣地望著麵前神色堅毅卻冰冷的席雲淺,“你……”
席雲淺淡漠道:“我從小被當做死士訓練,而這個原主蘇晚做不到的吧。”
“關於我的醫術,原主蘇晚也做不到,你若不信,可以讓人去錢家打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