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淺被他桎梏,對於他的話語,是又忍不住生氣又覺得莫名其妙的。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句話,“昨天,我隻是碰巧在這遇上蕭文光。”
“我不愛他,不想他在我身上再浪費時間,不顧性命去做一些危險的事。”
“我這才把他帶到套房,跟他說清楚一些事,我們之間沒你想的齷齪事。”
厲司淮目光驟變,周身森涼的氣勢緩和幾分,隻是依舊用力扣住他在胸膛前。
他審視著她,似乎在權衡她這些話的可信度。
席雲淺:“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怎會知道我在這裏!知道我做過什麼!”
“該不會我剛走,你後麵立刻派人跟蹤我!”
以她的身手,有人跟蹤她不會一點都沒察覺到。
但除開厲司淮偷摸監視她,她想不通男人不想見她,又為何會知道這些事。
厲司淮沉默一瞬,不懷好意的回她,“這家酒店是厲氏財團的產業之一。”
“酒店有人認識你,你剛到這,他們自然就往上彙報,通知到我這裏來。”
席雲淺,“………”
她莫名有些想吐血,原主對外界事知道太少,她以前也沒來過帝京城這裏。
若知道這家酒店是厲氏的,她打死都不會選這。
“他們彙報到你那裏,你可以當做不知道,為什麼半夜偷偷摸摸闖進來!”
“我要舉報!舉報你們酒店侵犯客戶隱私權!”
厲司淮不在意:“隨你,你想舉報就去,反正我又不缺這家酒店的錢。”
席雲淺的那個氣哦,抓到機會,狠狠地踹他。
“可惡!你萬惡的資本主義家!黑心肝!”
厲司淮看著席雲淺氣急敗壞的可愛小模樣,薄唇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淡笑。
在S洲落日森林,雲淺生氣的模樣也是這樣,讓人覺得可愛,很容易心軟。
忍不住地就想抱抱她,哄哄她,巴不得將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麵前給她。
意識到又把蘇晚和雲淺聯想在一起,厲司淮麵色一愣,眸底掠過一絲暗色。
“鈴鈴鈴——”
“鈴鈴鈴——”
恰時,手機鈴聲在套房裏突然間急促的響起來。
響起的席雲淺手機,她距離床櫃有點遠,夠不到。
她推一把男人,“愣著幹嘛,把我手機給我下。”
“咚—”
厲司淮敲她一下腦門,聲線似透著絲無奈,又透著絲絲不自覺的寵溺意味。
“還說我老欺負你,我看你對欺負我,使喚我這事,是越來越得心應手。”
席雲淺不滿撇唇,“你白占我那麼多次便宜,我沒真廢掉你已是大發慈悲。”
“我欺負欺負你,使喚使喚你又能怎麼樣,不僅是黑心肝,還是個小氣鬼。”
“……”
厲司淮是不忍把她怎樣,乖乖把她手機遞給她。
究竟該怎麼處理他和蘇晚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厲司淮從未像現在這樣的猶豫不決,心煩意亂。
席雲淺看到手機上的電話,是厲老爺子打來的。
她微微挑眉,接通電話,“喂,厲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