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淺,“………”
男人沒用多大力度,倒是不疼,卻讓她覺得羞恥。
以前在墨家受訓練,什麼樣的處罰都挨過,唯獨從來不曾被人這麼對待過。
席雲淺渾身僵硬,臉蛋倏地漲得通紅,又羞又怒地瞪他,吼他:“厲司淮!”
“你混蛋!說得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放開我!”
男人嗤笑一聲,低啞的嗓音滿是惡劣,“寶貝。”
“你的力氣還是留著點,待會有你受的。”
“告訴我奸夫到底在哪裏!我先弄廢他!”
席雲淺怒火滔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從頭到尾隻跟你有過關係!哪裏來的奸夫!”
“要抓奸夫!要廢奸夫!那你先廢掉你自己!”
厲司淮不信,不由分說將她摁在懷裏,指尖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寶貝,你這麼維護你那個小奸夫!他那裏比我好,讓你這麼喜歡他!”
席雲淺不悅蹙眉,掙紮著推搡他,“我看你是醉得不輕,放開我,我去給你做解酒藥,給你醒醒酒。”
男人鳳眸深深看著她,幽邃眸子迸射寒芒,似乎能穿破她的皮肉滲到骨髓。
“我沒醉,我知道你是我一個人寶貝,但你卻背著我,與人偷情,維護他。”
席雲淺,“……你都這個樣,還敢說你沒醉。”
“你給我滾吧你。”
“寶貝,你真不乖。”
厲司淮勾唇,笑容邪氣又惡劣,他伸手抱起席雲淺,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也行,我先懲罰懲罰你,再找你奸夫算賬。”
厲司淮說完,低頭就吻住席雲淺,舌尖勾勒過她的唇瓣,一路攻略城池。
他似乎喝不少酒,嘴唇是微醺的迷蒙,唇齒間沾染上絲絲縷縷的紅酒味道。
“…唔唔,你…”
席雲淺睜大雙眸,拚命想推開他,卻無濟於事。
她此刻穿著簡單睡衣,卻是極其的方便男人,三兩下就撕碎,強勢占有著她。
男人那些手段,近乎把她給折磨瘋掉,她耐不住求饒,他卻不肯輕易放過她。
使勁追問她,是他好,還是她奸夫好等雲雲罷。
夜色撩人,房內響起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
…………
次日,下午。
最先醒來的是厲司淮,他頭疼的睜開雙眸,感知到熟悉的淡香和嬌軟的身軀。
他低眸,女孩蜷縮成一團,乖巧的依偎在他懷裏,呼吸均勻而綿長。
兩人的姿勢親密,曖昧至極,房間混亂,空氣中殘留著不可說的味道。
厲司淮盯著女孩安靜的睡顏,眸光不自覺的柔和下來,眼神寵溺而不自知。
他忍不住抬手,細細撫摸著她精致絕倫的小臉。
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裏浮現,他不斷的灌酒。
但灌再多的酒,心依舊是那樣悲淒,空蕩蕩的。
雲淺的死訊和蘇晚與人開房消息在他腦海交織,盤旋,瘋狂撕扯著他的理智。
後麵發生的一切,就越來越來超出他的控製範圍。
俊美男人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慌忙收回手。
在看到蘇晚臉色越來越蒼白那刻,看到她暈過去那刻,他的心狠狠抽痛。
仿佛跟著她死過一次,強行壓抑都再狠不下心來,再對她下手,讓她受傷。
也是那一刻,厲司淮清晰認識到,再不承認,他對現在這個蘇晚已不一樣。
意識到這一點,他就更怒,他怎麼能夠對除雲淺以外的女人有跟對她一樣的情愫,就更不想再見到蘇晚。
不見她,就不會把她當做雲淺,不會背叛雲淺。
厲司淮麵色猛沉,眸底爆發出陰暗的寒光。
他不知該如何麵對蘇晚,拿過手機撥打電話,壓低聲音讓傅盛送衣物進來。
傅盛:“……是。”
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等半天也不見傅盛。
“嘶……”就在這時,席雲淺揉著酸痛的腰醒來。
她看到厲司淮,怒火在五髒六腑燃燒,抓一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用力的拍打。
“我就說你是不要臉!禽獸不如的大大大色狼!”
“前一秒說讓我永遠別出現在你麵前!下一秒就借酒行凶!強行騷擾我!”
厲司淮抿唇,不語。
他不躲不閃,任由席雲淺一個勁的發泄著怒火。
“你還想捉奸!趕緊的廢掉你自己!別猶豫!”
“你下不去手!我完全可以免費的幫你廢掉!”
聽到她這話,厲司淮劍眉狠戾一挑,心底頓時翻騰一股洶湧的無名怒火。
他猛地抓住她手腕,將扯到胸膛前,“你個沒心沒肺、移情別戀的渣女!”
“你說你不喜歡蕭文光!他隻是你的同桌!同到一間房的同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