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阿翔在向懷恩彙報工作情況。
於茉莉推開門,怒氣衝衝走到兩人麵前。
“許懷恩,你好卑鄙。”
許懷恩掃了於茉莉一眼,麵不改色,繼續和阿翔商討文件中的細則。
大概二十分鍾後。
許懷恩合上文件,對阿翔說:
“好了,你跟進,務必做到萬無一失。”
阿翔拿起文件,經過於茉莉時上下打量她一眼。
於茉裏輕哼。
阿翔無疑是俊美妖孽的,能吸引到所有女人的目光。
但在於茉莉的心中,阿翔就是和自己是同一類人。
都想傍上有錢人達到自己的目的。
阿翔在於茉莉身旁停住了,並沒有出去的打算。
許懷恩不在意地笑笑,“這點小事我能搞定。”
於茉莉恨透懷恩對自己的淡漠。
但仍是無可奈何。
“你明明就說過要幫我,可現在外麵都是你和淩少的緋聞。
我好傻,居然會相信你這種騙子。
許諾那個傻女人知道被最好的閨蜜出賣了,她會怎麼想。”
於茉莉懊悔信了許懷恩的鬼話,才會在淩家辭掉管家的工作。
出了淩家,隻怕連見淩少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更何談有機會做淩氏的少夫人?
許懷恩等於茉莉發泄完,輕蔑一笑:
“你還是對我抱有希望的,要不然你直接去找許諾告訴她真相了。”
懷恩不看於茉莉,“恐怕你要失望了,諾諾知道我在利用淩氏未婚妻的身份。”
意思是,你的威脅並無半分用處。
於茉莉臉色難看,一時竟不知有什麼可以和許懷恩抗衡。
“你……你騙我出了淩氏,幫的是許諾?”
“你高估了自己,一枚棋子就該安靜地等待。”
“否則就是一枚廢棋。”
晚上,阿翔去包廂裏接走喝得醉醺醺的懷恩。
懷恩醉得有點不清醒,在車上一直不停地說話。
阿翔沉默不語。
扶懷恩上樓,阿翔沒走。
“你今晚醉得厲害,我留下來照顧你。”
“照顧我?”懷恩嗬嗬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知道那些男人在想什麼。
酒喝到差不多我就得走,因為我是一女人,酒喝好了男人就有了別的想法,我在他們不方便。”
“你說,你是不是和別的男人想的一樣。”
說著,懷恩的手摸索著去解阿翔的襯衫扣子。
阿翔握住懷恩的手腕,聲音帶著克製的低啞:
“懷恩。”
她可知,有的試探能讓他萬劫不複,甘願沉淪。
永無回頭的可能。
阿翔的低喝讓懷恩如同被搶走最心愛之物的委屈。
盛滿柔情的大眼裏迅速的蒙上了一層水霧。
“嗚嗚,你和集團的老頑固、於茉莉一樣都是來質問我的,對不對?”
“他們都說我無恥,做事不擇手段,你也是這樣認為,對嗎?”
情緒轉變太快,阿翔隻得去哄懷恩:
“不是的……”
“那是什麼呢?”
懷恩計謀得逞,雙手環上阿翔的頸脖。
仰臉看他。
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
雙頰緋紅,唇色嬌豔。
靠得很近,胸前一片柔軟有意無意地蹭著阿翔。
阿翔的大腦已無法再思考。
“我……”
猝不及防,懷恩踮起腳尖在阿翔臉頰親了一口。
懷恩,“如果能放下一切,我願和你……”
蓄滿水的大壩一旦放開閥門,便會不可阻擋。
她說,她願和我……
他等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