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阿翔忐忑不安地敲了敲許懷恩辦公室的門。
期待懷恩對他展顏一笑說,早上好。
開了門,懷恩在倒咖啡。
阿翔看到的是懷恩的背影。
阿翔說,“早上好。”
其實阿翔還想說, 昨晚睡得好嗎?
懷恩倒好了咖啡,轉過身,遞給了阿翔一杯。
“於茉莉衝的咖啡,水平很不錯的,難怪她能留在淩許身邊這麼久。”
阿想端起喝了一口,心神恍惚。
許懷恩笑,用手拭掉阿翔嘴角的咖啡漬。
阿翔忐忑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這小動作完全是情侶間充滿愛意的關懷。
阿翔說,“你昨晚……睡得好嗎?”
“還不錯,做了個美夢。”懷恩回答。
阿翔手放在懷恩的肩頭上,想要看清懷恩的眼睛。
也是在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一切轉變得太快。
懷恩仰起臉笑笑,轉身回到了辦公桌後坐下。
桌上放了一盒藥,懷恩撕開包裝,放入嘴裏,就著咖啡咽了下去。
阿翔眉眼一跳。
“你不舒服?”
“你說這個嗎?”許懷恩拿起藥品的包裝,展示在阿翔的麵前。
阿翔能清楚地看到包裝上的文字。
“要說這世上能被成為後悔藥的東西,這東西是當之無愧了。”
“我昨晚做了件非常後悔的事,正在試圖挽回呢。”
阿翔感覺到自己直刺刺地陷入滿是薄冰的深潭中。
有一根尖刺樣的冰猛地刺入心髒。
這就是痛嗎?反複折磨避無可避。
緩了一會,阿翔說,“所以昨晚……”
懷恩打斷他,“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忘了我酒後的胡言亂語。”
……
苗靜覺得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
在公司,董事會不再對她熟視無睹。
而且,現在所有人都恭敬地喊她一聲:苗總。
更為重要的是,惠玲那個賤女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一想到這,苗靜從心底裏笑出聲來。
無意間聽到許家棟在埋怨惠玲。
“叫你當年追生個女兒你非不聽,現在便宜都讓那母女兩占去了。”
“董事會那幫見風使舵的趨利者我就不說了,就連爸爸也鬆了口,許氏會選擇能力出者擔任許氏下一任繼承人。
而不是他唯一的兒子。”
現在許家棟的處境也是尷尬,再不拿出實際成績出來,他的位置隻怕會被邊緣化了。
惠玲哭唧唧,“想你當初逢人就說,自己好福氣生了兩兒子為許家添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