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嫿來不及探究司雲寒的話,無法問出口的疑問被隨之而來的更深更細碎的熱吻衝撞著,容不得她分神片刻。
吻過她的鼻尖,下顎,再到修長優美的脖頸,精致單薄的鎖骨......
再睜眼。
床的另一邊已經空了,而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時被換上了幹爽的睡衣。
她坐在床上,看著滿地狼藉,思緒如麻。
不是做夢,可她卻怎麼也想不起最後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記憶隻停留在她最後啞著嗓子的求饒聲中了。
不過在她徹底暈過去之前,她聽到了男人再次說了“領證”。
領證!
開什麼玩笑!
她隻是想借司雲寒的勢,擺脫現在的困境而已。
人已經睡過了,她付出的代價已經很大了。
何況司家那樣的頂級豪門,可不是她能高攀的。
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水聲。
冷嫿決定,就是現在。
趕緊跑路!
她伸手在枕頭下摸索,一根領帶出現在她的手中,是昨晚她提前藏起來的司雲寒的領帶。
心滿意足。
翻身下床,想去找自己的衣服,結果發現,都被扯得沒法穿了。
算了。
都這個時候了,可管不了什麼形象了。
她打開門,拿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就溜了。
等浴室裏的人再出來時,屋裏早已人去床空。
男人全身上下隻裹了一條不大不小,剛好遮住重要部位的浴巾。
頭發淩亂,掛著水珠,沒有擦幹的水珠正順著他的脖頸滾落下來,沿著他勻稱緊實的肌膚線條,最後淹沒在他有力的腰腹間......
看著空蕩蕩的床上,許久,才從鼻腔裏發出一聲悶笑。
想起昨晚爬床的妖精,細腰,豐臀,長腿...天生的性感尤物。
就是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真敢跑!
司雲寒漫不經心地穿好衣服,然後卻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腿是挺長的,就是不知道能跑多遠,多久......”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沈列,你馬上以我的名義......”
吩咐完,他才拿著手裏的東西出了酒店。
而得到命令的沈列,整個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僵在了總裁辦。
他沒聽錯吧...剛才那是他老板麼......
——
“所以你最晚,真是睡了司雲寒!而且睡完就這麼跑了!”梁悅惺忪的眼皮陡然瞪大。
她就說,這女人怎麼大清早,穿著睡衣就出現了!
感情是剛剛從案發現場跑出來的啊!
冷嫿現在累的要死,她長腿越過梁悅,徑直走到了沙發前,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
從酒店出來後,她可是一步都沒敢歇,一口氣走了五公裏。
生怕被司雲寒逮住。
梁悅還沉浸在冷嫿睡了江城心狠手辣,不近女色的司雲寒的爆炸性新聞中。
忙關上門,走到沙發前,拉起倒頭躺下的冷嫿,情緒比自己睡了陌生男人還激動。
“你們,真的做了?”
冷嫿被折騰了一宿,這會兒四肢已經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嗯,做了。”
下一秒,梁悅發出了土撥鼠的尖叫。
江城頂級寡王男菩薩司雲寒被人睡了!這新聞一出,不得幹癱微博係統啊!
“做了!真的做了!我靠!我去!臥槽!司雲寒不是有嚴重的身體潔癖的嗎!他不是不近女色的嗎!”
震驚過後,梁悅眯眼盯著冷嫿:“你給他下料了?”
冷嫿白眼飄過,“大姐,法治社會啊,我是喝酒了,又不是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