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一站在剛剛權少頃站立的地方,腳邊躺著那具小販的屍體,權少頃就般憑空消失了。
“怎麼辦,家主和宋小姐都失蹤了。”
“宋小姐那裏權朔已經去追了,至於家主……”權一翻看手腕上的定位器“家主就在東北方百米之內的地方,大家分開找。”
暗巷內權少頃手上的槍內已經沒有子彈,他的對麵站著王家兩兄弟,兩人經過變裝,打扮成當地人的模樣,與暗殺自己的人是同一夥。
權少頃鷹眼如刀,注視著將自己拉到此處的兩個人,他心中更加憂心宋朝的安危,不知道權一他們有沒有找到人。
王軍手中的槍插在腰後,屈膝跪地“家主”
王海則跑到巷子口去把風,權少頃眼神不善地盯著跪在地上的王軍“不用喚我家主,你們還不是權家的人。”
王家兩兄弟在世上是除了名的鬼,他們潛伏在盛春祥身邊,是為了有朝一日為權家效力,從而重新擁有做人的身份。
“我們兄弟知道還沒有得到您的認可,在我們的兄弟心裏早就把自己當成家主的人,生是家主的人,死是家主的鬼。”
權少頃看了王軍一眼,王家兄弟也算鐵血漢子,為了替妹妹報仇,搞了一個大烏龍差點害了他的性命。知道自己搞錯了對象,也不推脫,決心用自己的血來償還。
“今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提前通風報信?”權少頃很欣賞他的忠心,隻忠於他,並非是權家。
“盛春祥對我們兄弟不是很信任,行動之前派人盯著我們,沒有機會向家主通風報信。”
盛春祥生性多疑,這也是他在革赫拿那種地方,屹立多年不倒的原因。
“他讓你們來幹什麼,殺我?”
“那個老賊對東少的死耿耿於懷,賭牌投標在際他不敢真的殺您,隻是想給您些苦頭吃,順便……”王軍不敢再說下去。
“順便試探一下你們兄弟是否忠心。”
王軍點了點頭“他有沒有讓你們拿點什麼東西回去,比如爺的一隻手,或者一隻腳。”
“我們兩人就算舍去這一身肉不要,也不敢傷害家主分毫。”
“盛春祥這隻老狐狸,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不拿點真東西出來,你們兄弟很難取得他的信任。花車是怎麼回事,也是你們安排的。”
“不是,那些人另有目地,我們也不清楚他們是什麼人。”
花車上爆炸的力度不大,也就能拆個花車,他這麼做明顯不是為了傷人,而是趁亂混水摸魚。暗殺的事情自己都不知情,那人不但早一步知道行動,還能見縫插針的安排一場爆炸,這個人對盛和內部十分了解,已經趕超了自己。
他的目標不是自己,還能是何人,權少頃想到宋朝,眼底風暴集結,伸手拔出王軍腰上的槍。
“盛春祥這個人不好對付,我送一份禮物給你們兄弟。”說著就對著自己的肩頭開了一槍
槍聲在夜空中回蕩,在附近尋找的親衛心中一震,齊齊向槍聲響起的地方奔去。巷子中的兩兄弟也嚇壞了,權少頃身份特殊,他的每一滴血都不會白流,每一次流血事件的背後,都是兩方勢力的絞殺和更多的流血事件。
“家主!”這一聲,由兩方麵人喊出,王家兄弟是震驚,親衛則是毀天滅地的仇恨。
呆若木雞的兩兄弟很快被趕來的親衛控製,權少頃則是擺擺手,不讓他們大驚小怪,這一槍他打的很有準頭,隻是在肩部來個貫穿傷,沒有傷到重要的血管神經。
疼是真的疼,血也流得很多,很快肩部的衣物就被鮮血浸透。權一拿出應急藥物就要給他注射,權少頃知道這藥裏有鎮定藥物,打上後減輕他的痛苦,也會影響他的行動能力。
手中提著那把槍走到王軍麵前“有這份投名狀,盛春祥不會再懷疑你們兄弟。”
槍遞到王軍麵前,王軍顫著手指接過那把槍,他們不是土生土長的權家人,無法理解那些親衛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他是真心佩服權少頃這個人,殺伐果斷有勇有謀,是他們兄弟真心想追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