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盛和易主(2 / 3)

長槍,短槍,手榴彈,火箭筒,對無人機毫無用力的單兵武器,全都招呼在了賭場保安的身上。很快大門被攻破,一群人衝進了賭場的大廳。

賭場裏麵很少會設計窗戶,就是讓裏麵的賭徒忘記日夜的更替,時間的流逝,全身心的投入到賭桌之上無法自拔。

突然闖進來的一群人,全都荷槍實彈,還沉迷賭博的人全都放下手中的賭具,在性命攸關麵前,沒有比保住小命更重要的事情。

闖進來的人對桌子上的籌碼毫不動心,紛紛尋找掩體躲避,因為外麵的無人機已經聚集在盛和賭場的天空。

前麵說過盛和是宋朝的嫁妝,權七怎麼會轟炸當家主母的嫁妝,無人機調整角度,在天空形成扇形排列。

下部的槍管收起,前端造型怪異的飛翼,合攏到一個合適的角度,形似一個喇叭。然後無數無人機同時發出一個聲頻,這個波段人的耳朵無法聽到,卻能與人體產生共鳴。

次生波可以穿透混凝土的建築物,不易被水和空氣吸收,也就是人打出一拳的力道如果是十,被身體外層的衣物或者其它物質吸收,最終到達身體的力就剩六或者七。

次生波則不同,它發出的是十,建築物和其它物質不會吸引他的強度,到達人體之後威力還有九成以上。

放在賭桌上一隻盛滿酒的杯子,突然開始無明由的開始震動,裏麵琥珀色的液體激蕩起有規律的波紋。這盛滿酒的杯子,就像是人的身體,人體內百分之八十也是水,聲波引起體內髒腑的共鳴。

最先有反應是心腦血管問題的人,髒器內血管薄弱的部位暴開,身上也說不上哪裏疼,捂著胸口呼吸困難,眨眼的功夫就沒了呼吸。

那些腦部區域有問題的人,聲波會過度刺激他的腦神經,人出現瘋顛的狀態,手中的武器沒了控製,對著大廳的人無差別一陣亂射,倒黴蛋不隻凡幾。

還有作用其它髒腑,惡心,抽搐,四肢扭曲,各種奇形怪狀的人躺滿整座大廳。

盛春祥這幾天的日子有些難過,通差不知發了什麼瘋,去帝國將權少頃的老婆綁走了。帝國軍方還有周遭地區的高層,紛紛向他施壓。

兒子大了不由娘,他這個兒子在母族那裏長大,與他感情淺薄,根本不聽他的命令。還是養在身邊的兒子更加貼心,他早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通差此舉是把天都捅破了,沉寂三十年的千王鬼手也被炸了出來,他手中盛和的股份是他頭等大患。雖然這麼多年,他不斷稀釋股份,原本百分之三十,已經削減到不到百分之二十。

同理盛春祥手中的股份也被稀釋,他不得不拉攏其它股東,來保持自己在賭場中的話語權。這些股東身份十分複雜,有像權少頃那樣的權貴,也有身份不可曝光的地下大佬。

盛和賭場每年為他們輸送可觀的利益,這些人並不希望賭場出什麼亂子,紛紛向盛春祥施壓,讓他盡快解決通差與權少頃的事情。

盛春祥內憂外患,就想到窗口處透透氣,站在窗前他看到了科技電影才能出現的場景,數不清的無人機在天空盤旋,撒落的漫天花雨如夢似幻,卻在落地的瞬間炸開一朵朵火焰。

心中暗叫不好,立刻通知家中的人躲避,可家中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不用想他們也遭到了襲擊。他畢竟上了年紀,接連失去幾個兒子,他的心髒有些受不了。

還不等他去拿心髒藥,無人機群驅趕著人潮向著賭場的方向而來,黑壓壓一片的無人機很快將賭場包圍。他的辦公室在頂樓,高度與那些無人機相同,他站在窗前可以清晰的看到無人機的樣貌。

通體黑色航空材料打造,上麵有一個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的攝像頭,此時正賊溜溜的盯著自己。那隻是一個毫無生命的機器眼,盛春祥卻感到徹骨的寒氣,一隻小巧的槍管從無人機底部伸出來,衝著他所在的窗子連續發射了數十枚子彈。

盛春祥辦公室外的玻璃是防彈的,子彈沒有射穿玻璃,卻在玻璃上留下數排彈孔,組成了英文毀滅的單詞。

他捂著胸口,剛才那一幕太過震撼,明知道子彈無法穿透玻璃,他還是被剛才那幕嚇得退後了一步。那架無人機像個頑皮的孩子,攝像頭閃了閃,退回到隊伍之中。

接下來盛春祥才見識到這些無人機的可怕,一股無形聲波,無差別攻擊著賭場裏的所有人。人身材不同,體重有所不同,對這聲波的感受也不同,就像不同造型的杯子,裏麵盛著水的量不一樣。

盛春祥本就上了年紀,有一些小毛病,聲波穿過牆體輻射到他的身上,心髒失序的狂跳,頭疼欲裂,雙耳內如同有一千隻青蛙在鳴叫。

賭場內哀嚎一片,在生死麵前,無論以前是什麼身份,此時不過是地上待宰的羔羊。

好在次生波攻擊隻持續了幾分鍾,一支武裝車隊停在大開的賭場門前,訓練有素的權家勳衛步下車子,荷槍實彈衝進了賭場大廳。

地上的‘躺屍’已經失去反抗能力,踢走他們手邊的武器,昔日的老虎沒有了爪牙,無過是地上呻吟的老狗。

權少頃站在造型怪異的賭場大門前麵,盛和的風水是請高人指點過,大門的外形像一隻貔貅張大的嘴巴,隻吃不吐,招財進寶。

跨步走進盛和,硬底皮鞋踩在碎石上發出咯吱的聲響,賭場裏麵的人全被勳衛控製,其實不用武力鎮壓,內髒不同程度的受損,短時間內想爬都爬不起來。

權少頃如亂世的王者,降臨在廢墟之上,腳下踩著不隻是滿地的碎渣,還有癱在地上所有人的命。一雙雙怨毒的目光投向他,權少頃尾指上戴著那枚尾戒,無視那些仇恨的目光,敗者不言勇,何況一些本就身心腐爛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