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的少年從茶桌上拿起那麵尋回鏡看了看自己脖頸上的吻痕眼神暗淡無光。
他穿著那身輕薄的白色裏衣出了門,穿梭在黑夜裏,背影看起來絕望又孤寂。
“吱呀。”
拿著經書的溫塵聞著那股熟悉的橙子香知道是少年就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阿橙拿到師尊送給你的本命法器了嗎?阿橙修煉困難需要法器傍身,尋回鏡再合適不過了。”
過了一會兒男人也沒聽到那人應聲,麵帶疑惑地抬頭看向那人。
隻見少年眼眶紅紅的,像是要哭了的模樣,穿著那身半漏不漏的裏衣看起來被人淩辱了一般。
溫塵心裏“咯噔”一下,急切地站起身來走到那人麵前像往常一樣摸了摸少年的腦袋。
“哪個登徒子敢欺負阿橙,師尊替你收拾他!”
“那個人......不是太奎峰子弟,能輕而易舉闖入太奎峰結界無聲無息地進入我房內,隻能說明那人功力深厚,我看不清他的臉,被他......”
後麵的話實在難以啟齒,但眼裏閃過決絕的少年心一狠直接當著男人的麵扒開自己僅剩的最後一層裏衣。
眼前的身體勻稱瑩白,皮膚光滑細膩,就是上麵多了很多礙眼的紅痕,像是剛剛才添上去的。
溫塵微微側頭替少年攏上衣服把身上的痕跡遮了起來,隨即背過身去,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
二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安靜了,隻能聽見外麵那淅淅瀝瀝的雨聲,雨勢愈來愈大,仿佛透露著少年此刻的心情。
少年看男人躲避一瞬間頭腦發熱把自己的身體貼上那人寬闊的背,雙手環繞男人的腰摸上束腰帶輕輕解開。
“阿橙髒了,師尊要嗎?”
溫塵慢慢地閉上雙眼動作輕緩地把少年的手拿了下去,轉過身看著少年落寞的模樣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下雨了,阿橙就在寒陰殿住下吧,師尊去寒潭泡一會兒。”
少年哭著死死摟緊男人的腰,大聲質問他。
“師尊不要阿橙了嗎?!淨悟是那樣,現在師尊也是!阿橙真的比那荷塘裏的淤泥還髒!是我逾越了,可師尊別不要阿橙好不好?阿橙現在隻有師尊了。”
溫塵聽著耳邊傳來的哭聲於心不忍,大手輕輕拍著少年的背。
在知道少年被人**不是童子身的那一刻,他心裏湧上一股莫名的怒火,想把沾染少年的那人碎屍萬段。
隻是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難道他對阿橙......
不會的,以阿橙現在的年齡看,還隻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孩子。
猛然間他想起某位長老說的話,像是要警告他什麼。
“溫塵仙尊後生可畏,切不可為了兒女情長之事誤了前程。你座下的那個弟子別寵的太過,藕斷絲還連啊!”
說完,那長老拂袖離去,臨走時還看著溫塵搖了搖頭。
太奎峰結界由幾個大乘期的長老加持,能悄無聲息進入的恐怕隻有到了飛升上神境界的修士。
普天之下能飛升上神的人都早已入了天界尋得一官半職,到底是誰?
前一陣子那場浩大的雷劫來勢洶洶,看出這人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該不會是......
那人是佛家子弟,會那麼容易就破戒嗎?
少年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
“師尊要我嗎?”
溫塵歎了一口氣,親了親少年的唇。
“當然要,夜色已晚,阿橙早點歇了吧!師尊先去看會兒經書。”
“不!師尊要了阿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