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青問她:“付遠怎麼說?”

“他父親為人剛正不阿,又有劉市長提供的那些信息,他們正在做這件事。”

宋徽宜說,“這件事不用擔心打草驚蛇。這些人脈都是沈林洋籠絡來的,和沈林洋沒有關係。

沒有我們,他們可能會直接信任沈如也。可現在我們和財政總長付屹都摻和一腳,他們肯定拿捏不準,會搖擺不定。”

有人願意告訴沈如也,也隻是徒增沈如也的怒氣罷了。

除非他能力挽狂瀾。

可政治和軍事不一樣,站對隊才是上上之選。

搞政治的人,更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根基穩的大樹才是好的靠山,相比起沈如也搖搖欲墜,誰會駁了屹立不倒財政總長的麵子?

更何況,沈聿青比沈如也強大的不是一星半點。

兩人在外麵走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沈聿青身邊的人辦事效率很快,才回到院子,派出去調查的人已經回來了。

“少帥。”

“查到了?”

“屬下查到徐小姐從大都會出來就去了火車站,火車停運,她便在附近找了馬車車夫。她扮成男裝問了好幾個人,他們對她有印象。”

沈聿青點頭:“辦得好。”

軍官頷首,退下去了。

這和他們猜的差不多。

“女扮男裝,倒是安全很多。”宋徽宜說。

確定她的行蹤,沈聿青的人又去找了,她放心了些。

沈聿青冷哼了聲:“讓他回皖城,他倒好,拍拍屁股就跑了!還得我去給他擦屁股!”

說歸說,沒有抱怨。

這是機密,周時不可能告訴徐可昕。

“周時肯定沒想到可昕對他上了心,不顧危險也要千裏迢迢去找他。”宋徽宜說。

“那你也愛極了我!”

他驕傲的抬起下巴,像開屏的孔雀,“你手骨折了都要衝進槍林彈雨中!”

宋徽宜看著他幼稚模樣,很是無奈。

他有的時候跟個孩子一樣,非要爭個高低上下。

“是是是。”她應和著。

他被安撫的很舒服,高揚著下巴進了屋。

譚紹遠跟在身後,幫他們把門關上。

屋內隻剩下他們兩人。

走在前麵的沈聿青一個旋身,突然將她抵在了門板上,扣著她的下巴就吻了下來。

他吻得很急,不斷齧咬她,像是餓了許久。

宋徽宜招架不了。

兩人撞在門上,門發出沉悶的聲音。

譚紹遠聽到動靜,低聲吩咐守在門口的軍官離開。

“再叫一聲聿青!”

他在她的唇上輾轉,又在她的耳邊吹著氣,惹得她一陣泛癢,“徽宜,你前麵叫我名字的時候,我當時就想把你辦了!”

宋徽宜嚶嚀一聲。

她還是習慣叫他全名。

隻是剛剛在眾人麵前,為了配合他撒嬌扮委屈,才叫了他的名字。

“再叫一聲!徽宜!”他語氣急促。

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聽到她軟綿綿的叫他的名字。

膝蓋將她的腿抵開,人貼她更近,不斷地蹭著她。

沒有走到最後一步,他卻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她撩撥起來。

“聿青...”

她被他磨得有些承受不住,恍惚之間叫了他的名字。

沈聿青粗粗喘氣,重重喟歎一聲。

他咬著她的下唇,又用舌尖安撫似的舔舐著她的下唇。

狂風暴雨之後,緩慢變成淅淅瀝瀝的小雨,他輕柔的吮吸著她的唇瓣。

“徽宜!”

他這一聲,愉悅而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