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沒,這兩個穿貴重衣服的是一個縣衙的小舅子一個是胡四。”
“胡四?就是那個專門為要長送人的胡四嗎?”
衙役頭敲了敲那衙役的腦袋,低低的嗬道:“閉嘴。”
一隊衙役抬走了六人,路就清理了出來。
李磊才把車趕到了童合醫館。 曉月拿著豆包遞給童掌櫃的,童掌櫃的笑了笑道:“你這丫頭你還想我呢。”
帶著曉月去了後院,到了楊大年的房間,楊嫂子正在給楊大年喂飯呢。
發現躺在床上的楊大年的麵色好多了,眼睛也有神了,楊嫂倒是很憔悴。
曉月對著楊嫂子問道:“楊絮放在了誰家?要不就送我那去吧,與小豆丁和水月能做個伴。”
曉月又道:“嫂子,楊大哥的身體好些了嗎?”
童掌櫃道:“好多了,剩下的就得回家養了,你們可以把楊大年抬回家裏去養著了,我在給你開一個月的藥,到家後把炕燒熱熱的比這是裏強。
要是養的好的話,三個月楊大年就能下地走路,但不能幹重活。”
曉月看著楊嫂子,楊嫂子卻不氣餒堅強道:“沒事,有我呢。”
曉月把楊大年住在這裏的東西收拾完了,楊嫂子跟童掌櫃的抓了藥。
李磊與小夥計合夥把楊大哥抬到了毛驢車上,童掌櫃又從櫃台下找來了三個小凳子,兩個人抬了著床板就把楊大年裝到了車上。
楊嫂子給了童掌櫃的十兩診金和藥,曉月也上了車。跟掌櫃的要了一小袋的碳,放在桌子下麵,然後把炭點著,車棚很快就熱乎了起來。
天黑了下來,李磊也把車趕到了楊大年家,楊大嫂把大門打開,車子直接就駛入到了門口,李磊抬著楊大年肩膀,楊嫂子抬著腳那邊就進了屋。
楊大年的舌頭沒有貼根剪,還留下一半,有一定的說話能力,隻不過混亂中隻能聽清一兩句話。
楊大嫂照顧楊大年,曉月幫楊大嫂燒了炕,屋子裏不至於太冷,楊大嫂給楊大年收拾好後,就趕忙把楊絮接了回來。
曉月見孩子也回來了,也沒啥事了,就回到了家裏。
梁祺還在曉月家裏在等他,見到曉月回來,梁祺一把曉月拽到了李磊的房間,此時李磊正拿著代子開始裝豆包。
梁祺把曉月罩到自己的臂膀下,低頭靜靜的看著曉月道:“你與我爹怎麼談的?”
曉月斜眼看了看梁祺道:“你去問問梁伯去,”
又頓了一下,要掙開梁祺的束縛,怎麼也掙紮不開,索性就不掙紮了,沒頭沒尾的來了句:“我感覺梁伯說的很對。”
梁祺的眼中都充血了,雙手搖著曉月的肩膀,怒道:“什麼很對?你能不能不要再打啞迷了?”
曉月也不示弱:“我打啞迷,難道你不知道你父親的心思,還是你就是不聽你父親的,可笑我還以為梁伯是很願意接納我的。”
“難道不是嗎?我跟他提結婚,他就讓我帶你去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