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宗主走後,聶塵染每天都在畫符籙,隱身符畫十張才有一張滿意,且花在上麵的精力和靈力要多一些,得到了五張讓他滿意的隱身符,他索性改畫了其他符。
這天他在畫爆破符,畫著畫著想起了黃衣散修的那張獸血困魂符,分寶時,聶塵染特意留下了它,現在可以拿出來研究研究。
如果自己學會了畫那種符籙,遇到戰鬥力強悍的妖獸,豈不是可以用這種方法,驅使它們為自己戰鬥。
他從儲物戒裏拿出那張符,他左看看右看看,研究看用什麼方式把裏麵的獸魂召喚出來。
嚐試了很多方式,裏麵獸魂都沒有反應。
最後他直接拿出裝狐血的瓷瓶,往裏麵倒入兩滴狐血。
大量煙霧從符籙裏冒出,當聶塵染以為它要自爆時,符籙化成了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打量周圍,冷冷清清看了聶塵染一眼,開口問道:“你是誰?”
聶塵染知她在木陣裏沒有看到自己,但拿不準她對那黃衣散修是何感情,怕多說多錯,便隻回答她自己名字,“聶塵染。”
白衣女人上下打量聶塵染,神色柔和了許多,“是你殺了他?”
聶塵染淡淡點頭道:“嗯。”
沒想到他會回答得這麼幹脆,白衣女人怔愣一下,繼而回道:“你以後就是我主人了,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
聶塵染還在思索用什麼理由說服她傳授這種符籙的畫法,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認自己為主人了。
如果自己讓她說出這種符籙畫法,會不會提到她傷心事,繼而惹怒她。
聶塵染正想要如何開口,白衣女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是不是想問如何煉製這種符籙?”
聶塵染朝她點了點頭。
她唇邊溢出慘淡的笑,一顆淚奪眶而出,卻被她用手無聲無息地拭去。
聶塵染靜靜站在一邊,等她平複情緒。
她深吸一口氣,道:“這種符籙的煉製方法很簡單,隻要騙得一個可以化形的九階妖獸,心甘情願為你挖出心髒,取出心頭血,便可煉製。”
“先騙它取出心頭血,用它心頭血寖泡畫符的筆七七四十九天,然後用寖泡過的筆在聚陰紙上畫一個養魂符。”
“符成之後,再騙它掏出自己心髒,它咽下最後一口氣時,將它的魂引入符中困起來就行了。”
這麼複雜,怕是哪頭九階妖獸傻了才為一個人怎麼做。
聶塵染目光憐憫地看了一眼白衣女人,當真還有這麼傻的妖獸。
聽過煉製方法後,聶塵染直接放棄了製作這種符籙的想法。
他倒是有些想聽聽白衣女人和黃衣散修的那些愛恨情仇,不過看白衣女神態哀傷,也不好意思揭人家傷疤,便叫白衣女人教了召喚她的方法之後就讓她變成符籙了。
宗主那邊還沒傳來怎麼處理七狼山大長老的消息,老祖給自己煉製的丹藥也沒有出爐,體內靈力因為畫符消耗了不少,又不能繼續畫下去,看來隻有去督促李小瑞練劍了。
他閑庭信步朝瀑布那邊走去,結果看見李小瑞把劍扔在瀑布邊,自己跑到草叢裏掏螞蟻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