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道:“不敢,學生一定盡心,請王爺福晉放心。”
在張正心得擺弄下,我依舊先向孔子牌位作揖,繼向先生作揖,敬茶一碗,先生勉勵幾句,拜師完畢。
今天是開學,作揖之後,專在學館侍候的仆人,已經在孔子牌位之前的香案上,擺上四盤蘋果,四盤“如意餑餑”,然後焚香,先是劉先生,後學生依次行禮如儀。祭過孔子,再向先生拜年,花費不少時間。我都跟著照做了。待到師生都坐定後,再說些寒暄套活,大學生們將所留“窗課”,呈奉先生。開學日,不上“新書”,不背舊課,午間備有酒菜,供師生共敬午餐。餐桌上不大的功夫,我就和這些同窗混熟了。既有諾民,諾敏,這些同齡的以前舊相識,又有莊敬,端成這些12、3歲得大孩子。飯後便放學,所以管開學這天,叫做“應卯”。
次日,新學年正式授課。劉先生全名劉禹之,三十多歲,湖南人,可以算是飽學名士,在江南十分有名,因為這一次的科舉沒有中,沒有回家,準備來年再考,所以應聘在我家做教書先生。
最難得的是劉先生並不古板,十分的隨和風趣,在正課之餘,常講一些風土人情給我們聽。所以上學也沒有那麼的討厭.
大孩子們主要讀的是《大學》、《論語》《中庸》之類的四書,隻是背書,解釋。我的功課要輕的多。主要是背一些簡單的啟蒙書籍,描大字,以及一些簡單的對字,聯句,如什麼‘藍天’對‘白雲’;‘小草’對‘大樹’之類的。當然除了描字以外,其餘的對於我是十分的簡單,我甚至無聊的聽老師給高年紀的學生講四書,也沒有什麼難的,不過就是背四本書,然後用白話講解這四本破書,不過一年多我都能倒背如流了(沒辦法,記憶力好啊,過目不忘)。起先,劉先生對我頗為冷淡和客氣,有文人的傲氣嗎,直到有一次因為我的笨蛋表哥端成,解釋中庸不通被老師打了手板,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亮了亮我的本事。不過是把四書背了一遍,而且,四書注釋也沒有能夠難道我。從此劉禹之先生對我另眼看待,親熱的不的了,準許我在完成課業的時候,可以自由的支配自己的時間,這樣我才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第三章我在清朝時候的童年娛樂
作為一個十歲的清朝乾隆年間的小孩,沒有電視,沒有漫畫,沒有遊戲機,沒有遊樂場所。高級玩具沒有一件,適合小孩頑的隻有放風箏,不過天天放也會煩。雖然沒有現代社會這樣五光十色,但是也有不少十分有趣的娛樂活動。
騎馬,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是沒有什麼機會騎馬的,除非是專業的賽馬騎手,或者是有大筆財產的有錢悠閑階級。清朝以騎射起家,所以對於子弟的騎射教育十分的重視,普通旗人七歲時候就當兵、帶刀吃俸祿,作為王爺的世子,雖然不必當兵但是一定要學習騎馬,射箭。
此時,清朝入關已經100多年,天下太平,王公貴族們享受慣了,對騎馬再也沒有興趣,所以年輕的旗人貴族大都隻是敷衍了事。
我對騎馬可是有十二分的興趣,試想,騎一匹高大的駿馬,馳騁在春日的陽光裏,欣賞兩旁的綠樹紅花,田園房舍,溫暖的春風吹在你的臉上,好像情人的目光,多麼美。所以我抓住這千宰難逢的機會,騎馬,是早也騎、晚也騎,天天樂此不疲,弄得教我騎馬的侍衛都說小王爺將來是要領兵打仗的,你看這騎術是多麼的好。
射箭,嚴格說來也是一項優雅的貴族運動,要不你看在奧運會上,那一個個身穿白衣,腰配長箭的美麗女子,安靜的凝神開弓,手指一鬆,流星一樣的長箭正中紅心,多美。不過清朝射箭可是沒有那麼浪漫了。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武舉考試中就有箭術,步射十中四合格,騎射十中二合格。特別優秀的甚至可以憑此作官。靶子離箭手200步,約150米,而且真的有人能夠做到百步穿楊。教我射箭的幾個侍衛差不多都有這樣的本事。每天放學無事,我就拿著特製的小弓,射那離的很近的靶子,大約20米,看著插在紅心的箭,聽著射中靶子的澎、澎聲,就是一個字,‘爽’那。
既然,騎術精湛,箭法也不錯,不用實在是可惜,所以在我初步出師後,就隨著大人們去四處的射獵。這在沒有引進現代體育運動之前可能是中國古代貴族們最喜歡,或者說是最常見的體育活動。第一次參加木蘭圍獵,一碧如洗的藍天下,無邊無無際的大草原,放出獵狗驅趕獵物,蒼鷹在天上盤旋,成群的黃羊矯捷的在草原上飛奔,騎馬在後麵狂追,開弓如滿月,左一下,右一下,雖然沒有一箭射中,但是我一下子愛上了這項運動。在我以後的生涯裏,樂此不疲,正是“左擎蒼,右牽黃,老父聊發少年狂”,一項能讓老頭都熱血沸騰的活動怎麼不讓人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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