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家也被剩餘兩家一同圍攻,原本的潛規則被打破,四家最後的底蘊都被挖了出來,就像是被人翻出了底褲,丟人是一方麵,重要的是以後都不會安全了。
齊永森為了維持得之不易的局麵,甚至願意幫助趙家說話,但此卻被趙騰宇視為心虛,罵的就更狠了!
“老匹夫,以前你齊家就占盡便宜,這些我都可以不在意,我趙家手下人不如你齊家,輸了也是應該的,但下此毒手,誰給你的膽子?”趙騰宇怒吼道。
“老夫對天發誓,絕對不是齊家做的!不然罰我生兒子沒那啥。”齊永森信誓旦旦道。
“你發誓有個屁用,這般年紀還想生兒子,就算真的生出來,那是你的種嗎?”趙騰宇陰陽怪氣道。
“小趙啊,這事你也做的不對,如今私軍都被翻到了明麵上來,各家如何能安心?”韓書群責怪了一句。
“我管你那個事,你個為老不尊的色中惡鬼,身居高位還拿不下個女子,我都替你感到丟人!”
“君子不妄議他人之短!”
“你是君子嗎?巧了,我也不是,如果不是燕檄成了準汗妃,我就天天在你耳邊念叨這件事。”
...
一切的爭論,都被藏在遠處的周清浩和燕檄收入眼底,加之完顏諸在一旁的邊聽邊轉述,所有的內容都沒有落下。
當聽到自己的名字時,燕檄不由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完顏爺爺,要是那人再說這種事,你就幫我撕爛他的嘴!”
完顏諸不著痕跡的看了周清浩一眼,見自家準汗沒有反對,隨即答道:“依準汗妃所言。”
忽然周清浩轉身,以背靠石桌,遠遠的看向天邊道:“會咬人的狗,往往不會叫。”
“什麼意思?”燕檄問道。
“如果趙騰宇真的下定決心報複,就不會將這麼多人聚在一起,讓他們各自澄清了。既然有此作為,心中肯定有所猜測,在沒有找到更實質性的證據之前,打不起來的。”
完顏諸笑道:“準汗這是無聊了,想要找些樂子看?”
“算是吧。”不過又補充道:“因為夢竹的原因,南朝今後就是我乃蠻的後花園,但看他們如今這個樣子,還是不夠心齊,對於爭權之事想的更多。”
“所以準汗想要他們吃個大虧,順帶記住日後真正重要的事情幫助乃蠻發展壯大?”
周清浩點了點頭,“您可有什麼辦法?”
“辦法自然是有的,隻看您會不會同意罷了?”
“隻要能為了乃蠻一族,一切無有不可。”
完顏諸悠悠說道:“齊趙兩家已有間隙,隻是那位年輕人找不到證據,所以沒辦法直接報複,還是顧慮太多。”
“咱們給他送些證據去?”周清浩試探性問道。
“倒不用這般麻煩。隻需讓他們痛,痛到受不了即可。”
“您老別賣關子了,這也沒外人。”
“哈哈哈,老夫趁著今夜活動活動筋骨,明天他們兩家要是不打起來,您唯我是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