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愈合的很不錯,心肺功能也沒什麼大礙,其餘各項指標顯示也身體很健康。皮膚移植手術很成功,新的皮膚已經也長了起來。”
貝爾菲戈爾刻意營造出他所喜愛氛圍的房間,在維持了數月的安靜後終於被一群身穿白大褂手拿各種儀器設備的武偵高附屬醫院的武偵醫師們打破,這位有種職業操守的醫師們,一會兒拆開厚厚的繃帶檢查手掌,一會兒拿出聽診器測量心跳頻率,還有人用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扒開貝爾菲戈爾的口腔檢查上次遺留下來的彈孔。還不時低聲交流一下意見,全然不在意貝爾菲戈爾難看的臉色,自顧自地像是在擺弄提線木偶般肆意把弄著貝爾菲戈爾的身體。
對此貝爾菲戈爾卻什麼都做不了,能不能出院都要看這群人的臉色,自然無法使用武力反抗,更何況房間內有好幾位醫師的助手他們手中既沒有拿各種醫療儀器也沒有拿著貝爾菲戈爾的住院日誌,隻是握住一支小小的、容量大約10ml左右裝著淡黃色液體的注射器。他們的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似乎很期待貝爾菲戈爾進行反抗給他們打一針的機會,而且這樣的人還不止一個,幾乎每一個手中拿著這樣一支的助手都無一例外用著期待的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貝爾菲戈爾,隻不過他們期待的內容太過於恐怖罷了。
一看到那淡黃色藥劑貝爾菲戈爾就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剛剛升起一點怒氣立即煙消雲散,乖乖地躺下,任醫師們檢查。貝爾菲戈爾不認識裝在注射器內的液體,但是他卻用自己的身體體驗過一次那種藥劑,隻是一支不到10ml就讓他昏迷不醒,然後等到他醒來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住進了武偵高校附屬醫院,而且還在做完了十個小時左右的手術後,連續昏迷35個小時。有過這樣的經驗,貝爾菲戈爾不想再在這張床上睡上幾天,所以隻能盡可能的配合醫師們的檢查,好讓這場噩夢快點過去。
“上次遺留下來的槍傷也愈合大半,右肩上的傷口和凍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這樣完全沒有必要再住院下去,隻要不進行劇烈運動,剩下都可以在家裏慢慢調養。我的意見是可以批準他出院了。”
“附議。”
“附議。”
“無異議。”
“讚同。”
……
幾位頭發花白看上去是這群人中最德高望重的老醫師在檢查得到了必要的數據之後,其中一位率先出聲宣布,餘下的其他醫師在簡短交流之後也都紛紛同意了這位老醫師的建議,出聲附和道。完成了他們在百忙中抽出時間來到這間房間最主要的目的之後,醫師們三三兩兩的走出了病房,從各自的助手手中抽出一份病例繼續製定接下來的病人的治療反感。
隻是數分鍾的時間,房間裏除去正在整理各種醫療儀器設備的護士之外,隻有剛剛率先出聲解決了貝爾菲戈爾噩夢的老醫師還呆在房間裏。他突然換上一副色眯眯的眼神不著痕跡盯著周圍正在忙碌的護士的大腿,等到所有的護士把儀器整理好退出房間他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接著換上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靠近貝爾菲戈爾壓低聲音說道。
“喂,小子。你是不是看上了我們醫院哪個女護士?”
“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裝了,我都懂的,別人一年都指不定住院一次,而你倒好,這一年你住院了幾次在這裏又住了多久,肯定是看上了我們醫院哪個護士。”
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出的神結論。
完全無視了貝爾菲戈爾鐵青的臉色,一臉自我陶醉的說道。
“不過,你的選擇絕對是正確的。護士賽高!要不然怎麼會去選救護科呢?想當年……啊,差點跑題了。快說吧,小子,是哪個護士。如果你求我的話,以本人幾分薄麵,這座醫院裏應該不會有人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