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子中,蘇涼笙靜靜的打量著大床之上睡的極熟的人,一隻常年練劍的手長起了一層薄薄的繭,在千問萱一張黑不見底的臉上摩挲著,眼裏閃過一抹精光,蘇涼笙起身,找來一係列的工具,在千問萱臉上塗抹著,隻是那麼一小會,千問萱臉上的黑色已經全然不見。
看著眉眼緊閉躺在床上的千問萱,蘇涼笙眼裏驚豔一閃而過,聽說過她的名字,當然,也聽說過她長得是如何如何的驚人,可是,現在看見,他除了驚豔還是驚豔。
她跟傳說中的一樣美,不,是比傳說中的還要美上三分。一雙手戀戀不舍的在千問萱臉頰之上摩挲著,蘇涼笙嘴角蕩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千問萱是在熱醒的,體內傳出一陣陣悸動不平的燥熱,讓她從朦朧的睡意中醒了過來嗎。。
睜開一雙迷蒙的眼睛,千問萱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眉頭緊緊的皺起。
窗戶緊閉著,滿屋的大紅色,隻要眼睛觸及的地方都是紅色,令人暈眩的熏香洋溢著整個房間,安靜的環境裏,千問萱四處打量這屋內的擺置。
紅色的綢緞,就連屋中的用品上也擺上了紅色,眼睛微微移動,在看到對麵牆壁之上那個大大的“喜喜”字時,千問萱瞬間驚悚了,頭腦立即清醒了一點,忍住渾身那酥軟無力的感覺,千問萱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對,這個房間的裝飾,怎麼看都像是一間新房?微微低頭,看到自己一身的紅衣,千問萱臉色一變,她穿的,不是白衣麼?怎麼變成了紅衣?
眼裏閃過一抹疑惑,她明明……是在庭院中喝酒的,後來,怎麼了?
來不及多想,千問萱隻想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從床上下來,找不到自己的鞋子,千問萱眉頭皺了皺,赤著腳,起身便走,然而,剛剛站起身子,一陣無法言喻的浪潮忽然襲來,腳下一軟,千問萱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這感覺……
眼神猛地看向那個正在燃燒的熏香,一切緣故都不言而喻了。
千問萱使勁在自己腿上扭了一下,保持了片刻的清醒,還為從地上爬起來,甚至連動一下都艱難無比,慢慢地,千問萱在熏香的作用下,精神逐漸的麻痹了,一股異樣的感覺襲上頭腦,一片暈眩,彙聚酥麻的感覺統統集中到身下某處,讓千問萱臉色緋紅,難耐地扭了扭身子,牙齒緊緊的咬住唇瓣,那鮮血泊泊的唇瓣也抵不住身體深處傳來鑽心的悸動。
“嗯……”她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千問萱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剛起身,身子一軟,又再度摔了下去。
“吱呀——”
突然,房間門被輕輕推開,一陣清風吹入,將大紅色的輕紗幔帳吹亂,也使得千問萱的神智恢複了許多。隻聽到門被重新關上,輕輕的腳步聲慢慢地朝著床的方向走來,坐到了她麵前桌子旁的凳子上,千問萱沒有抬頭,依舊能感受到那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
“很難受麼?”一隻微涼的手,輕輕的掐住千問萱的下顎,解救了她咬的血肉模糊的唇瓣,男人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千問萱有些發燙的臉頰,“難受的話,隻用規規矩矩的躺在便床上【求】【歡】便好了,何必忙著逃跑!”那隻放在千問萱臉頰之上的手猛地加大力道,突來的疼痛讓千問萱眉頭一皺。
千問萱覺得這冰冰涼涼的感覺就好像在炎熱饑渴的沙漠中遇到的清泉般,她張了張口,再一次睜大了眼睛。對上眼前這爽占有欲極強的眸子,千問萱顫抖了一下,“七,七皇子殿下?”
“真是榮幸,千大人竟然還記得本皇子。”蘇涼笙低下頭,一手輕輕的挑起千問萱的下顎,湊近她,在千問萱的耳邊輕輕地吹著氣,這濕熱的氣息使得千問萱全身頓時一酥麻,顫了顫,那潔白的牙齒從新咬上那早已血肉模糊的唇瓣。
“想要?嗯?”蘇涼笙再度湊近千問萱,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舔了一下千問萱的唇瓣,在她一個顫栗中含住了她的耳垂,用牙齒啃噬著,讓千問萱有些絲絲的刺痛,有氣無力的雙手微微推拒著:“放,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