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雪很少會這樣纏著他。
也許是快來例假了,人也變得愛撒嬌了。
劉鐵柱笑著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問道:“小妖精,滿意了?”
“光是親嘴而已,我才不滿意呢!”
劉曉雪戀戀不舍的摟著他的脖子。
“你啊,老老實實在家等著我,非給你弄得下不來床不可!”
劉鐵柱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隨後拍了拍她的翹臀。
隻見劉曉雪臉色緋紅,害羞的站了起來。
正好此時朱開國來到了後院,見劉鐵柱正在洗澡,一時如鯁在喉。
劉曉雪挽起散亂的秀發,問道:“村長,找俺家鐵柱有啥事啊?”
“大事,天大的事!”
“後山被一群野狗給糟蹋了!”
“剛種下去的樹苗子,全都遭了殃啊!”
“鐵柱,你趕緊洗,洗完了跟我上山看看!”
朱開國說完這話,便轉身去了堂屋。
劉曉雪心疼的直跺腳。
她知道這些樹苗子來之不易,而且每一顆樹苗都是價格不菲的。
“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野狗?”
劉曉雪拍著胸脯,連連搖頭。
再看一眼劉鐵柱,這人已經飛快的衝掉了身上的泡沫,正在換衣服。
田文芳也知道了後山的事。
她放下碗,對蹲在門口抽煙的朱開國問道:“村長,這種事以前發生過嗎?”
朱開國吐出一口煙霧,點了點頭。
“發生過幾次。”
“咱們這裏經常有野狗出沒。”
“但是它們隻對池塘裏的魚苗子感興趣,很少謔謔村民的莊稼,更別說是後山上的果園基地了!”
“唉,可惜了那幾十顆樹苗啊,全給糟蹋了!”
說完這話,朱開國又沉沉的歎了口氣。
現在他家朱開放和劉鐵柱是板上釘釘的合夥關係。
劉鐵柱的果園一旦出現損失,那朱開放也會有所虧損。
真是諸事不利!
劉鐵柱換好衣服,來到堂屋。
“村長,趕緊上山吧!”
朱開國撇下煙頭站起身,說道:“我家開放已經過去了,咱們也得抓緊!”
田文芳自然也是要去看看的。
三人緊趕慢趕,朝著後山跑去。
天色見晚。
朱開國拿著手電筒走在前麵,還時刻注意他們小心地下。
遠處傳來幾聲野狗的叫喚。
田文芳心裏有些緊張,不自覺的抓住了劉鐵柱的胳膊。
“我……我怕……”
劉鐵柱轉身將她拉到了旁邊,皺著眉說道:“沒什麼可怕的,一群野狗,又不是野僵屍,嚇唬兩聲就是了!”
“這裏還有僵屍啊?”
田文芳聞言,立即害怕的看了眼四周。
這隻是個比喻而已,她卻當真了。
劉鐵柱本想解釋清楚,可田文芳卻是忽然摟住他的腰,嬌軀越靠越近,於是劉鐵柱笑了兩聲,便用一隻大手將她攬入了懷裏。
前麵出現幾道手電的強光。
“鐵柱啊,那是開放他們。”
朱開國回頭說道。
還沒走近,一股血腥的味道忽然被晚風吹了過來。
田文芳聞著想吐,急忙用手肘捂住了口鼻。
“村長,怎麼會有這麼重的血腥味?”
“是不是有村民被野狗咬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