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當年便是你強女幹於我,你害了我,還想害誰?”
起初,是陶總管強了楊姨娘,而她卻在後來,漸漸愛上了這個強女幹她的人。
陶總管年輕的時候,雖然家世比陶老爺差許多,但卻跟陶老爺當年一樣風流倜儻,相貌是當地首屈一指的。
楊姨娘當時還是剛剛被指為陶老爺的通房,陶老爺迫於長輩壓力,給她開臉之後,房夫人因此同陶老爺置氣。
陶老爺便連帶著冷落她。
她因為寂寞,常常獨守空房。
陶總管就是在這個時候強了她。
之後,她有了身孕。
本來想流掉,可是陶總管威脅她說,若是流掉,便把自己和她苟且之事抖出去,要不好過,那就都不好過。
為了給孩子找個爹,她不得不趁著陶老爺和房夫人不合之際,假扮成房夫人未嫁時的樣子。
半哄半騙把陶老爺騙上了床。
第二次,其實什麼都沒發生,楊姨娘當時在房裏熏了迷香,她自己跟陶老爺都被迷了。
之後,府裏的太醫說她有了身孕。
她順利被抬為姨娘。
被抬為姨娘的那一年,陶老爺鮮少去看他,他忙著哄房夫人。
陶總管長得一表人才,又慣是個會哄女人的,哄得不甘寂寞的楊姨娘傾心於他,勾股交合這十餘年。
陶總管撲騰幾下以後,漸漸往下沉。
陶老爺看著逐漸被水淹沒的陶總管,咬牙道:
“把他給我撈上來,把話說清楚”
四個小廝下水把被嗆得奄奄一息的陶總管拉了上來。
陶老爺睥睨著陶總管:
“你說,到頭來我替別人什麼?”
陶總管一笑:“我說你替別人…啊!”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成現在這樣,你去死,去死啊!”楊姨娘拿著自己頭上戴的簪子狠狠刺入陶總管身體裏。
紮了十七八下。
陶總管頓時就倒了下來。
“老爺,妾有罪,妾對不起你,妾以死謝罪”說著,楊姨娘就一頭撞死在了圍牆上。
陶老爺看著地上死去的楊姨娘,一時有些悲涼,抬為姨娘那一年,他雖對她有些冷落。
後來沉浸於與她的皮肉之歡,可即使是皮肉之歡,他也是有些移情於她的。
陶老爺輕輕舒口氣:“買口薄皮棺材,把楊姨娘好好安葬吧!”,轉眼看見血泊中的陶管家,“把他給我拉去亂葬崗喂狗”
“是老爺”
一個小廝出去買棺材。
兩個小廝把陶總管拉了出去。
另一個小廝和幾個丫鬟清理場地。
那兩個小廝拖著涼席,用繩索費力的拉著陶總管,一邊拉,一邊罵罵咧咧的:
“死了還要害人!”
拉累了,歇下來,踹陶總管兩腳,聽見哐當一聲響聲,兩個小廝湊過去一看,頓時笑了起來:
“這家夥,偷情還帶這麼多子兒”
“再瞧瞧,他身上有沒什麼別的值錢的東西”
兩個小廝從陶總管身上又摸出六兩銀子和一張田契。
“亂葬崗太遠了,咱不如把他仍這兒算了,反正這裏也沒什麼人”一個小廝道。
另一個小廝覺得有道理,兩人分了錢財,臨走還踹了陶總管一腳,吐他一臉口水:
“小娘皮的,老子忍你好久了,回回在老子麵前像隻會下蛋的公雞似的,你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呸!”
小廝走了之後,陶總管的手指微微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