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完董事會的人差不多已經晚上八點了,白挽琛疲憊的扯了扯領帶。
自從自己接管白氏,這些董事會的人總是時不時的來找茬,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磋磨他們一下了。
19層
程尚依然守在房間門口,羽榕在裏麵沒出來過,他也就沒進去看。
看見白挽琛過來,程尚忙走過去迎接。
“琛爺,您來了。”
“嗯,她沒出來過?”
“沒有。”
“嗬”白挽琛似乎是很意外,之前不還跑的挺快的嗎?怎麼突然不跑了,是覺得他找不到這裏嗎?
“你先去下去吧,對了,去28層把晚畫帶走,給她一筆錢,她若是不要也不走,就給我送到舞野去!”
白挽琛不帶一絲感情的說著,程尚雖然不知道晚畫怎麼得罪了琛爺,但他也沒多問,忙答應著。
“是。”
程尚走後,白挽琛打開了門,門沒鎖,他還有點意外。
“啪”燈被打開,原本漆黑的房間瞬間亮了起來。
屋內東西很多,一時之間白挽琛竟沒發現羽榕藏在哪裏。
他邁步朝裏走去,皮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空間裏讓人感覺壓力倍增。
越往裏走,雜物越亂,白挽琛皺著眉,他明日要好好問問是誰負責這層的衛生,雖然是個雜物間,但也不至於要搞得這麼亂!
終於在最裏層的一個角落裏,白挽琛發現睡著的羽榕,她蜷縮在那裏,像個流浪的小貓。
白挽琛冷眼看著羽榕,他慢慢蹲下身去,這才發現羽榕隻是睡著了。
“羽榕?”
看著羽榕睡得正香,白挽琛笑了,本以為她有多想跑出去呢,結果還睡上了。
白挽琛伸手戳了戳羽榕的臉頰,羽榕有些不耐的拍開他的手,嘴裏還喃喃著“溫昀,你好煩!”
聽到溫昀這兩個字,白挽琛原本的好心情瞬間消失殆盡,他粗魯的將羽榕拽起來,讓她睜開眼睛好好看看自己是誰!
羽榕被拽醒有點懵,當她看見白挽琛那張臉頓時就清醒了。
“白挽琛?我去,我怎麼睡著了!”
羽榕非常後悔,怎麼可以睡著!這好好的機會又被自己浪費了。
“怎麼,很意外嗎?”
白挽琛陰沉著臉,似乎是羽榕欠了他錢一樣。
“還好吧,所以你要怎麼處置我?”
羽榕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什麼狗屁白挽琛,啥也不是!
“處置你?我幹嘛要處置你,起來。”
白挽琛站起身,見羽榕還愣著,他又說“你還不起來?”
羽榕很詫異白挽琛居然不生氣,聽到白挽琛的催促她忙站起身。許是起身起的急了,羽榕突然感到一陣眩暈,搖搖晃晃站不穩差點就倒下了。
白挽琛眼疾手快扶住羽榕把她打橫抱起,嘴裏還嫌棄著說道“你這種投懷送抱的伎倆我見多了,怎麼想明白要住在這裏了?不要你那個小老公了?也是,他要來救你的話早就來了,何必讓你等到現在,畢竟杏海也不遠。”
羽榕暈乎乎的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嘮叨,她煩躁的說了句“閉嘴,隨後就暈了過去。”
白挽琛氣的不行,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嫌棄了?平時有多少女人追著跟在他身後,自己說一句話就能把她們迷的七葷八素怎麼到羽榕這就被嫌煩了?
看著懷裏的羽榕,白挽琛真的想把她扔出去,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28層,還是之前的複式房間。
羽榕被無情的扔在床上,白挽琛一把扯過了被子將她蓋住後就出了門。
沒過幾分鍾就上來一個人,他帶著藥箱,看起來年齡不大。
“呦,琛哥好興致啊,今晚吃海鮮大餐啊?你胃不好,還是少吃點海鮮吧!”
看著一桌沒動的海鮮大餐,慕悔嘖嘖了兩聲。
白挽琛沒說話,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慕悔。
“得,我不說,晚畫在哪呢?又是哪裏不舒服了?”
慕悔四處看了看,沒發現晚畫的身影,他有些詫異。
平時晚畫老是愛裝病,白挽琛看破不說破,每次都要讓自己上來給她把把脈走走過程,真是無語了。
“不是她,樓上臥室。”
“哦~?得嘞!”
慕悔突然來了興致,平常白挽琛身邊就晚畫一個人,看不都看別人一眼。自己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魅力,竟然一來就把晚畫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