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悔高高興興的上了樓,白挽琛也跟著上來了。
房間內
慕悔看著床上人的臉和晚畫有幾分相似,但卻比晚畫要好看的多,他瞬間就明白了,原來晚畫隻是一個替身。
“愣著做什麼,給她把把脈,看看她身體弱到什麼程度了。”
白挽琛不耐的催促著慕悔,慕悔連忙點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說著
“我當是這次怎麼換人了,原來她才是正主啊!”
“別廢話!”
白挽琛的耐心不多,這一點慕悔是知道的,他收起來嬉皮笑臉,開始給羽榕把脈。
慕悔出身中醫世家,九代傳承,自小跟在爺爺和父親身邊耳濡目染,後來更是得到了中醫界的認可。
要不是他與白挽琛從小是同學亦是好兄弟,斷然不能讓白挽琛這麼輕鬆叫來。
慕悔剛搭上羽榕的脈沒一會兒,眉頭就緊皺起來,看向白挽琛時他眼裏的神色可謂是變化莫測,似是有疑惑又似是有震驚,還夾雜著一點點佩服。
白挽琛看著慕悔的表情,無語了一瞬。
“你這是什麼表情,她怎麼了?”
慕悔收回了手,拉著白挽琛走到了門外。
門外,白挽琛甩開慕悔的手,心裏越來越好奇他到底給羽榕把脈把出了什麼。
“琛哥,我問你,你認識這女的多久了?”
麵對慕悔的詢問,白挽琛壓根就沒有想回答的意思。
“你到底查出什麼了?”
“哎呀,琛哥,我這是為你好,你就說這女的是什麼時候來白悅天的!”
看著慕悔的樣子,白挽琛真以為有什麼大事,就回答了他
“今天,怎麼?”
“什麼!琛哥,那你也太厲害了吧!”
白挽琛聽到這話是徹底怒了,他一把揪起慕悔的衣領,將他狠狠抵在牆上,並且凶狠的說道
“再給我賣關子,我拔了你的牙,有什麼屁話抓緊說!”
慕悔也沒反抗,隻是無奈的攤攤手說道
“她身體虧空,勞累所致,琛哥人才第一天來,多少讓她休息休息啊!”
聽到慕悔的話,白挽琛一愣隨即鬆開了手,他無語了一會兒,才對慕悔說道
“走吧,把藥方發給程尚,不送!”
慕悔笑了笑也沒說什麼,拎著藥箱就下了樓。
慕悔走後,白挽琛打開了房間門,走到羽榕身旁坐下。
看著羽榕的睡顏,他想起了林菲阿姨,他在心裏質問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人家兩夫妻好好的,他處心積慮的給人分開了,還要讓溫昀再經曆一次背叛,自己是不是也太壞了?
可白挽琛轉念一想,自己本來就不是個好人啊!而且羽榕又是被逼著嫁進溫家的,自己這麼做也沒錯!既然答應林菲阿姨要護著羽榕,不把她放在身邊怎麼能好好護著呢?
這樣一想,白挽琛完全不愧疚了,現在起羽榕是他要保護的,誰也搶不走!
床上的人動了動,睫毛輕顫著,看著非常惹人愛憐。
羽榕好像做噩夢了,額上出了一層薄汗,白挽琛抽出一張紙巾想給她擦擦汗,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白挽琛一愣,看著緊緊抓住自己手的羽榕,唇角不自覺的勾起。
白挽琛四歲的時候就是林菲一直帶著他在空無一人的別墅中生活,一直到了十歲林菲死了之後,他才來到這白悅天。
想起林菲曾抱著羽榕給自己看過,當時她小小的一個,粉嫩嫩的,裹在繈褓裏咿咿呀呀的叫著。
白挽琛想戳戳她的小臉蛋,就是這樣被她一手抓住了。那時候林菲還打趣的說,長大了自己要是喜歡就要把她嫁給自己當媳婦。
見她嘴裏還在嘟囔著什麼,白挽琛聽不清,他附身靠近了一點,羽榕的呼吸打在他耳朵上,使他渾身不自覺的一顫。
“不是我,不是我,溫昀你別丟下我,相信我.........”
聽到這話時,上一秒還好心情的白挽琛,下一秒直接陰沉著臉。他沒甩開被拉著的手,隻是冷冷的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羽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