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琛不為所動的看著這一切,看著那幾個男人是如何侵犯他曾經親手救下的女人。
“挽琛,救救我........”晚畫朝著白挽琛的方向抬起手,眼睛早已被淚水模糊了視線。
可那個人依舊不為所動,甚至狠心的離開了。
晚畫絕望垂下手,不再有任何期望。她身體早已麻木,任那些人如何對待,她都無動於衷。
突然,包廂的門被大力踹開,緊接著那幾個趴在晚畫身上的人一個個被踹開。
晚畫隻是看了他一眼,還是趴在那兒一動不動。
來人不是白挽琛,而是慕悔。
被踹開的人一臉懵,反應過來紛紛起身要跟衝進來的人打一架。
慕悔絲毫不畏懼,一個人單挑這一群人都綽綽有餘。
沒一會兒,那些人都被打倒在地,有甚者甚至已經昏迷不醒了。
收拾完了這些人,慕悔心疼得看著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晚畫。
看見她裸露的身體時,慕悔急忙脫下外套將她包裹住。
“別怕,我在。”
慕悔將晚畫打橫抱起,在她耳邊重重說著。
晚畫依舊毫無反應,像個失去靈魂的木頭娃娃。
出了會所,慕悔將晚畫放在副駕駛座上,隨即上車揚長而去。
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白挽琛從暗地裏出來。他眸子動了動,忽的吐出一口氣,似是放鬆了許多。
此時他的手機嗡的震動了一聲,他看了一眼信息,好看的唇角勾起,眼神也逐漸犀利起來。
隻聽他喃喃道“羽榕,本就是我的!”
順著他視線看向手機,是一個黑色頭像人名字叫墨的人發來的消息,內容是“跟我合作,那個女給你,溫昀必須交給我!”
白挽琛關上屏幕將手機塞進口袋裏,不理會那人繼續發來的信息。
第二日,某會所的地下室。
白挽琛坐在皮質沙發上,手中把玩著打火機,眼神冷漠而犀利。
他的四周環繞著一群神情緊張的打手們,他們都在等待著白挽琛的指示。
“嘖嘖,陳副書記還真是守信用。”
這時,程尚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很是驚訝。
白挽琛慢慢地抬起頭,注視著程尚。
程尚知道,白挽琛要開始他的報複了,他還是不能釋懷,還是不肯放棄!他走到白挽琛麵前,低下頭,聲音略微淡漠地說道:“白哥,真的要這麼做嗎?。”
聽到這話,白挽琛嘴角微微上揚,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你怕了?你怕的話可以走,我不攔你。”
聞言,程尚挺直了身子,嚴肅的說道:“我不走,白哥要我去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聞言,白挽琛站起身來,走到程尚麵前,好奇的看著他。
他的身高比程尚高出一截,氣勢逼人。他拍了拍程尚的肩膀,疑惑的問道道:“你為何對我如此忠心?”
此時,程尚的眼神閃爍著,他堅定的說道:“琛哥是我的指路明燈,沒有琛哥就沒有我!”
白挽琛似是有點震驚,他擺擺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等所有人離開後,白挽琛才開口道
“你不會是........”
對上白挽琛探究的目光,程尚暗暗握緊了拳頭,他似是很緊張。
“你不會是喜歡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