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勾厄護法揮杖來打炎偈,炎偈見他發怒動手,隻是輕輕一笑。
抽出王劍,運起紫神珠神技來擋。
當!!
勾厄護法頓覺虎口微微一麻,心裏不由一驚,暗思道:
“這小子功法不俗,竟然能把我虎口震的一麻!”
轉過眼惡狠狠盯著炎偈,喝問道:
“小子!你是什麼人?”
炎偈輕笑了笑,晃了晃頭。道:
“我便是炎偈!”
三護法臉色微微一怔,而後念厄護法,冷聲道:
“原來你就是炎偈!可害得我們一番苦尋。”
炎偈道:“我與三位素不相識,三位為何要苦苦尋我?究竟為了何事?”
悲厄護法冷聲道:“也好讓你死個明白!我來問你,渡厄護法是不是被你所殺?”
炎偈聞得他提起渡厄護法,心裏微微一震。
“原來你們是為了渡厄護法。”
悲厄護法道:
“不錯!小子,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殺渡厄護法!”
炎偈微皺了皺眉,冷眼嗤笑道:
“隻是一個渡厄護法而已,殺他似乎還用不著去吃熊心豹子膽。”
悲厄護法冷笑道:
“猖狂的小子!難道你不知道,渡厄護法是魔法總壇的人?”
炎偈淡然一笑,道:
“魔法總壇的人又能怎樣?難道他就可以隨便殺人,旁人就不敢動他?”
“哈哈哈哈!好!很好!聽你的口氣你很狂啊!”
念厄護法放聲冷笑。
“不敢!來這裏撒狂的人,應該是你們三位吧!”
炎偈輕晃了晃手裏的王劍,說道。
“哼哼!你可知道我們三人是誰?”
念厄護法驕聲道。
“未請教!”
炎偈輕笑了笑。
勾厄護法道:
“我三人與渡厄護法,乃是魔法總壇的四大護法。如今你殺了渡厄護法,就是公然與我們魔法總壇為敵。”
“不要和他囉嗦!殺了他為渡厄兄弟報仇。”
悲厄護法一聲厲喝。
他三人各自持起手裏巫杖,一起向炎偈殺來。
炎偈淡然一笑,將王劍一抖騰起身即迎了上去。
白澤、青燭等人守在旁邊觀戰,他們深知炎偈的實力。
可如今炎偈一對三,他們不知道這三人實力如何,心中免不了還是有些擔憂。
三大護法一起圍著炎偈廝殺,他三人手裏的巫杖,合在一起倒也是十分的厲害,一時間竟沒落入下風。
炎偈左突右閃,一支王劍十分伶利,隻把宣王和一眾衛兵看的呆了。
轉眼間,炎偈與三大護法鬥了二十餘合。
那三大護法巫杖漸漸弱了下來,反觀炎偈手裏的王劍,越舞越快,三大護法開始逐漸落入下風。
念厄護法見勢不好,若再繼續鬥下去,他三人必定會敗。
急呼道:
“這小子劍法絕高,我們且退了用魔法來殺他。”
勾厄護法與悲厄護法聞言,急忙都退了出去。
“讓我先來!”
勾厄護法大呼一聲,持起崖木巫杖率先施出黑魔法。
隻見他將崖木巫杖,猛往地上連杵三下。
隨著他口中的黑魔法咒語,頓時那殿前的青石路上,開始搖搖晃晃猶如地震一般。
宣王皺著眉道:
“這老兒!莫不是也要從地層裏,召喚出什麼毒蟲?”
白澤雙眉微擰,一雙眼緊緊的盯著地麵。
轟!!
忽的一聲爆響,隻見那青石路,豁然陷下一座巨大的深坑。
黑幽幽的直往外冒著黑氣。
炎偈心裏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