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裝糊塗是門學問(求票)(1 / 2)

這治傷已經接近尾聲,在兩片大板的夾持下,我左手被繩子綁得結實,來來回回的,運動相當不方便,可現下已經成了這模樣,懊惱也沒有用。

傷筋動骨一百天,看樣子後麵百多天,這個前衛的造型要始終伴著我了,不管我喜歡不喜歡,願意不願意。

為了表示歉意,這府上備了豐盛的酒菜。看來大唐這禁酒不怎麼成功啊,雖然市麵上酒是禁了,但各大戶各名門之中,早就備好了酒以備酒荒,看來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嗬嗬,古今皆然,要想讓這些高高在上的寄生蟲少享受一下,顯然比要了他們的命還難。哦,忘了自己現在也是這些“寄生蟲”裏的一員。

人家都表示誠意了,那就吃吧。不吃怎麼對得起自己受傷的左手呢?

在一般大宅內,內眷是不陪酒的,可是這拿雲MM顯然沒把這當回事,我有傷不能喝酒,她就直接拿著酒想灌醉我下席的虎子,好報先前拉她下馬之仇。這酒席也不同平時我等,而是有其自己的特色,賓客分兩排,各有個小桌子,依主賓及身份高低排列,有點象古代自助餐,此時這廳裏就有四個這樣的桌子,各有酒菜。

馬背上的MM就是和大唐美女不同,心直口快,敢說敢當,絲毫沒有扭捏造作,連想灌醉人這事也做得這樣明顯,還直嚷著“雄鷹怎能敗在兔子腳下,就要灌醉你這傻大個。”聽得她哥哥咥運都變了臉色,我假裝沒有聽見。

這MM喝酒也是大開大合,遠比大唐人豪爽,雖然這酒度數低,但在這麼個猛灌之下,也已經有了幾分醉態。

你還別說,這一喝酒,人話就多了。在她紅豔豔的臉上,我似乎看到了我二十一世紀時很多女性MM樣子,仿佛又回到了公司年飯上,或是部門聚會時,公司各MM鬥酒時的場麵。看著她再勸我酒時,我竟然有些迷離,不知為何心跳得比平時快了許多,差點就忍不住喝了,還是她哥咥運幫忙才脫身,直說我不象男人,說什麼她們族裏的勇士,戰後一邊流血還一邊喝酒呢,我這點小傷也算傷?還不能喝酒,騙誰呢?

這話氣得我不行,我手都被你個傻妞弄斷了,這還不算傷?我不無邪惡地想,難不成真要被你弄個精盡人亡才算?

咥運倒是顯得相當老練,比他妹妹看上去了成熟不少。席間話不是很多,除了場麵上的話,多半都是在勸我用菜,至於他自己,倒沒有多解釋什麼,甚至虎子有意無意問起先前給我治病的白胡子時,也隻是很簡潔地解釋說是他家老仆人,精於治內外傷,是個啞吧,其它就沒有再說什麼。我總感覺他話裏有些言不由衷,不過,想想這才第一次見麵,如果不是他妹妹弄出這麼一出,我們的生活說不定根本不會有交集,屬於完全不同的兩類人,對於兩類人,你還要人家那麼交心做什麼?就象我,不也是相當保留,也隻是麵上的客套嗎?這麼一想,就自然多了。

目前為止,他們隻知道我的名姓。不過,小丫頭聽到我的名字之後,放下杯子,筷子夾菜時還不忘記喃喃自語:“劉銘,劉子雲,這名怎麼這麼熟悉呢?”

看她用筷子的動作,顯然也早已經適應了不同於突厥的大唐生活,至少沒有剛用筷子時那種生澀,那夾菜的動作也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就要菜要入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左手一指,仿佛發現什麼秘密似的,高興叫起來,

“劉銘劉子雲,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前段時間大家所說的那個敗家子小侯爺,那個敗家子才子,嗬嗬…….”

“妹妹,”眼見這丫頭越說越不像話,咥運連忙出聲製止,“小侯爺還請贖罪,在下這小妹,蔬於管教,這口無遮攔,衝撞之處還請您大人大量。”話說得很謙恭,通常這樣的人,不是大賢就是大奸,這讓我對這什麼咥運的提防之心又加強了幾分。

“哪裏,令妹天真爛漫,何罪之有。”我連忙回禮。按說,雖然這兄弟已經投奔了大唐,但好歹以前也是望族,現在雖然也有身份,但說得不好聽點就叫寄人籬下,寄在他國之下,雖然投唐也是迫不得已,心裏的落差鐵定不小,這其間的顛沛流離想也不少,心性怎麼還如此奔放?是天性使然?還是別有用心?我倒情願相信眼前這純真的小MM屬於前者,這樣想至少讓我心裏好受點,不必牽扯到一些不必要的東西亂我心神。當然,如果不是前者,就隻能說明眼前之人的演技出神入化,可能已經到了大巧無工的境界,想想讓人有點…….對,就是感覺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