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個沒落侯爺,她們(他們)應該不是針對我而來的吧?我暗想,看來我是被原電視電影作品中的勢力鬥爭弄得害怕了,以至看到任何一件事都往深處想,弄得我有些心神不寧。看樣子,這段時間我還是太過勞累了,抽空要好好放鬆放鬆。
“你那首歌,我那些姐妹們都不太喜歡,不過我倒是蠻喜歡的,”小丫頭沒有被她哥唬住,停箸之後,一臉怪笑地看著我。
這我好理解,我先前的歌詞對仗不工,語意直白,顯然沒有詩啊詞的來得有底韻,不被人所喜也是情理之中,我當時隻是表達自己的心情而已,那詞那曲很適合當時的氣氛。但對於突厥後裔的拿雲MM來說,那感覺就不同了。她們本就直接,遠不如大唐含蓄,她們的情歌甚至比我的歌還要直白,講究的就是熱烈,當然也就更容易接受我的歌。
“不過,我不是很喜歡那調調,太傷感,在我們族人之中,隻有被人拋棄的人才唱這麼傷感的歌,聽得人心裏難受。”拿雲一邊搖頭一邊歎氣。
“瞎說什麼?我家小侯爺才沒有被人拋棄,我們小侯爺是被聖上賜婚的,你不知道就別亂說。”聽見小丫頭信口所言,虎子不高興了,出口駁斥。
“你能夠為我唱首歌嗎?我喜歡你唱的歌。”拿雲MM不理會虎子,認為和那粗人沒什麼好講的,除了喝酒還湊合。她端著酒杯的手停下來,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神色中帶點期盼。
“來人,小姐喝醉了,扶小姐回房。”咥運見到他妹妹給我帶來的尷尬,連忙叫下人扶拿雲回房,以免她再說出什麼不得體的話來。
“我沒有醉,”推開應聲而入的兩名丫環扶自己的手,拿雲顯得有些不高興地對哥哥咥運大聲道。“不就是唱首歌嗎?至於這麼難?還是男人呢。”拿雲顯然對我所表現出的尷尬有些不解,一臉鄙夷地白了我一眼。
“這個,這個拿雲小姐是吧,這個唱歌呢,是要看心情看環境的,對吧…….”我看到氣氛有點不對,也要有所表示不是,連忙自己接下這個話頭,但又實在不知應該怎麼說才好。
“那劉大才子就是說看見本小姐就連唱首歌都沒有心情囉?”還沒有等我說完,這脾氣不小的MM就打斷我的話,沒點禮貌觀念。誰叫她是“野蠻人”呢,咱不和她一般見識,心裏暗籲口氣,平複下心情再說。
“那作首詩總可以吧,你不是大唐才子嘛,”拿雲退而求其次,臉上有些嘲弄的意味。
“那個,今天多謝咥運兄的酒,這病也治了酒也喝了,也應該告辭了,再晚可能就出不了城門。嗬嗬……..”對於這不好說話的MM,咱假裝沒有聽見,這就準備起身告辭。
“本想多留劉兄喝兩杯,說到這城門……..”見我有告辭的意思,咥運也不好多留,連忙起身客套。
“切,不唱就不唱吧,當人有多愛聽一樣,”拿雲不顧這邊三個男人的客套,直接起身,無視幾人的告辭,從我們身邊飄然而過,走時還不忘記刺我兩句,真不知我哪裏得罪她了,我這手斷她還是罪魁禍首呢,怎麼到最後好象斷手的是她一樣,我這冤枉向誰說去?
不過,這拿雲離去時帶起的微風,讓我心裏一怔,不知為何,我總感覺那淡淡的風中,有一絲熟悉的氣息。難不成穿越之前我和這野蠻MM早就有一腿?看今天這樣子也不太像啊。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
帶著點點疑惑,帶著咥運送的藥與一些貴重補品,我與虎子踏上了回家的路。因為手不方便,我隻能一手控繩,速度也就有些慢了,等回到劉府,月亮都已經升起。
當府門外正等我回來的家丁一看到我時,連忙向門內喊了一聲,“小侯爺回來了。”顯然家丁等我時間不短,多半是婷讓他在門口候著等我的。
在家丁扶我下馬,然後牽馬回馬廊的當口,我也已經進門走過回廓,這就看到婷已經快步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