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固寵,這事說複雜吧也複雜,這得從男人的本性說起;這事說簡單吧也簡單,歸根到底也就“好色”二字。男人不是好色嗎?這後宅固寵最後多半就爭在這“姿色”一途之上。既然自家小姐在這上麵受到了威脅,按“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的名言,當然還得在這上麵找回來。
於是,原先並不在婷陪嫁丫環之列的霜兒就在眾婆子的推薦之下,進入了我嶽母的視線。可是我嶽母也頭疼啊,這原來是給兒子留著的,現在給女兒,不是便宜了這新姑爺?可在婆子的解說下,再加之先前對劉府的了解,這雲娘確實是自己女兒不能忽視的對手,為了自己女兒的終生幸福,也隻能便宜那姑爺了,再說自己兒子這裏,過了這村,以後多的是機會再去物色,隻要有心,隻要有時間慢慢找,總會再找到的,可自己女兒這麵,錯過了出嫁時的安排,事後再給姑爺安排個漂亮女子進內宅,似乎有點說不過去。輕紅嘛,是已經給姑爺侍寢過的,看來換不了了,這另一個陪嫁丫環的人選,隻能改由這霜兒去了,唯有如此,才能在這姿色一途壓過雲娘,才能有爭的本錢。
這一想,女兒就占了上風,霜兒也就改在了婄嫁丫環之列。再說這霜兒是我嶽母多年調教的人,用著也放心,不怕她在自己女兒麵前爭寵耍心眼,她那軟軟的性子也合適這個角。
聽雲娘這一解釋,我感覺有些好笑,怎麼聽都象是說天書,甚至有黑道勢力之爭時的刀光劍影的感覺,當時感覺雲娘不去寫玄幻神魔小說真是屈才了,最暢銷的娛記也沒有雲娘這水準啊。
可想歸想,對於雲娘給我私下的嘀咕還是要耐心勸解兩句的,的確是婷過門後,咱圖新鮮,冷落了雲娘,咱得補償啊。
見我這態度,雲娘當時有點急了,直說消息很可靠,是由趙府信得過的人打探出來的。聽雲娘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當時也就假裝相信了。這女人之間的戰爭,連間諜臥底二五仔都用到了,還真是不能小看啊。
在這之後,有一次,也就是婷不方便的時候,輕紅陪我,在卿卿我我之時,不知怎麼突然想起雲娘的話,也就拐彎抹角地問起這事,當時兩人正是情濃之時,經我旁敲側擊,輕紅不疑有他,也就說了一些原先趙府的內幕。沒成想,這霜兒之事,竟然是真的,這一來,連我都不得不佩服雲娘這情報工作實在作得精彩。隻不知原先,婷進門前,或者現在,在我身邊是不是一樣安插有眼線。
這樣一想,就讓我有點不自在。都不知這府裏現在這平和的表麵是,是不是也已經早就分成不同的派別?
所以在聽到婷說收霜兒之時,我的反應才會如此之大。
在收不收的問題上,我從來沒有疑問,疑問是什麼時候收,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好色是人之常情,再說都跟自己拜過堂了,我還裝哪門子清高?隻是我有點擔心,我這麼長時間不陪雲娘,雲娘會不會有想法,認為我變心了,或是將她給遺忘了。這才是我關心的重點。不過,顯然當時不適合探討這個問題。在婷的提示下,在我的默許下,霜兒破開荒地最先沐浴,然後上chuang等待。婷與輕紅進了正房後房就寢,而前房則留給了霜兒,還有即將上chuang的我。
婷進後宅之時,還不忘用略帶點酸的口氣對我道,“在妾身麵前夫君還裝得人五人六的,早知道夫君你打什麼主意,前些時候就見夫君老盯著霜兒看,這回可趁了夫君你的意了。還不快去?”白了我一眼,就隨輕紅進了後房。
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憑良心說,說我對眼前這美女沒有點心思那是騙人的,可前些時候我老盯著霜兒看,那是因為我發現霜兒隻要一見到我,臉就發紅,我隻是感覺好奇。這會婷一開口,就將這條打成我好色不放過霜兒的鐵證,我還真冤啊。
在這些丫環之中,輕紅是最開朗潑辣的,每次跟她在一起,總感覺有一種激情在體內燃燒著,她在床上看我的眼神與她在外麵看我絕然不同,在兩人親熱時,那種眼神是火辣辣的,時間久了,能讓人有灼熱的感覺、熱血沸騰。而在外麵時,尤其在婷麵前,最多隻是應和兩句,但都應對得體,並不算出彩,其性子確是這些丫環之中最大膽也最放得開的,這就是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因為雲娘與婷所受都是正統教育,容不得我有其他別的想法,譬如換個方式改個體位什麼的,這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在她們看來都能同婦道牽扯在一起,所以,以前和雲娘在一起時,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個姿式,也就那麼幾個動作。想換個吧,比登天還難,含蓄點的,多費點口舌多花點心思,多半也能成,但稍微超前一點稍微有情趣一點,那是打死她們都不會同意的。這就讓閨房zhile,少了點變化,當然也就少了許多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