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妍正要出門,江上歌攔住了她。
“娘,您應該讓人通知舅舅一聲。他如今雖然淡出朝堂,但好歹襲爵,他代表的是清河王府從龍之功,三代忠良,更何況他手底下繼承了清河軍。”
王若妍聽了點了點頭,派了一位得力的侍衛去清河王府報信。
江上歌好好梳妝打扮了一番,看過去氣勢非凡。
王若妍領著江上歌,帶著一大隊人馬,氣勢洶洶地趕往程桑娘的院子。
江上歌覺得她們這群人猶如拆遷大隊,實際上可不就是幾乎把整個丞相府搬空了嘛。
趕到程桑娘院子的時候,江石安和程桑娘已經歇下了,守門的婆子、護院攔住了她們。
領頭的守門婆子尤其囂張,環抱著手,斜看著王若妍。
江上歌眼睛一挑,用足了內力,一巴掌甩在那個婆子臉上。
那個婆子頓時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她的門牙都被打落了,摸著火辣的臉頰,雙眼憤恨地看著江上歌。
王若妍大喝一聲:“大膽賤婦!不過是平常不重用你,你就記恨上了本宮。怎麼,在那個賤人底下你好威風啊,本宮你都敢攔?還不滾開?”
江上歌見院門口的下人沒有一個人敢動,作勢要暈,癱軟在碧荷的懷裏。
“肚子好疼,大概是這個賤婦讓本宮動了胎氣。”
王若妍眼神毒辣地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可知王妃肚子裏已經有了殿下的骨肉,是皇家血脈,是聖上的孫子,若是今日王妃有什麼閃失,你們有幾個腦袋?有幾個九族?自己掂量著吧!”
院子裏的下人開始麵麵相覷,那被打的婆子趕緊喊道:“她不過是嚇唬咱們,大家不要怕,讓她驚擾了相爺與姨娘的好夢。”
王若妍一凜,目光驟冷,抽出一旁侍衛的劍,疾風驟雨般就將那婆子的發髻砍了下來。
那婆子臉色頓時嚇得蒼白。
“賤婦,頂撞王妃,害王妃動了胎氣,今日本宮就先斬後奏,為皇家除了你這禍害。”
那賤婦見王若妍來真的,嚇得趕緊從台階上滾落,連連磕頭求饒“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饒了奴才吧……”
王若妍一腳踹到那個婆子的心門,“沒眼力見的東西,滾!”
說完,再一腳踢開程桑娘的院門,揮了揮手,後麵的丫鬟仆從魚貫而入。
江上歌一邊跟隨著進去,一邊按捺住心中的驚訝:王若妍居然有如此厲害的身手,看來她早年也是個厲害人物啊!
王若妍直衝程桑娘的臥室,程桑娘的貼身丫鬟紫葉頓時慌了神,大喊道:“大太太,老爺和二太太已經歇下了……”
王若妍衝金菱使了個眼色,金菱心領神會,一巴掌甩在紫葉的臉上。
“呸!蠢貨!什麼大太太二太太的,下賤胚子如何能與郡主平起平坐,沒得辱沒了金枝玉葉。郡主已經與相爺和離,如今看到郡主不行禮還敢阻攔?還不讓開?”
紫葉哭喪著臉,卻仍然抵著房門。
王若妍二話不說,提劍架在她的脖子上,“讓開!”
“紫葉,你可要想清楚,郡主可是金枝玉葉,你隻是一介奴婢,就算郡主當場斬了你,與捏死一隻螞蟻有什麼區別?”
紫葉跪在地上,提著嗓子大喊:“郡主,您不要為難奴婢……”
王若妍不與她分說,一腳踹開她,再一腳踹開門,剛好江石安一副怒容打開了房門,這一腳剛好踹在了江石安的心窩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