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三個春秋。
水月孩童稚嫩的臉龐上也出現了少年人的剛毅,往日矮小的身軀,也在一次次的訓練中變得健壯,唯一不變的是他那清明的眼神,和他那變強的決心。
“不知不覺也過了這麼久了。”水月有些感慨。
在這三年裏,除了正常修行與任務外,還發生了許多事情。
首先是村與村之間的矛盾衝突再次加劇,不斷有忍者被派遣到邊境駐紮,為前線輸送物資的任務也越來越多了。
在這樣嚴肅氛圍的影響下,中忍考核就理所應當的取消了,所以水月他們這三年以來也依舊是下忍。不過這並不重要,就現在忍界這情況來看,即便水月並不知道劇情,也可以猜測出,戰爭將至,而在戰爭中,從不缺乏晉升的手段。
另一件則是發生在族內的大事,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以年事已高為由宣布退位,將召開族會,競選新的族長。
在明麵上,每個成年的族員都有資格競選組長,水月的父親宇智波武雄作為上忍,應該有很強的競爭力。
可實際上,幾乎每個族員都清楚,族中派係錯綜複雜,而其中激進派為主的鷹派與以保守派為主的鴿派最為壯大,而族長之位,多半在這兩派之中產生。
而水月的父親對這些派係並不關心,哪一邊都沒有加入,理所應當的,他無緣於族長之位。
不過按照火影劇情,這次的族長之位並不會在這兩派當中產生,而是在中立派中,異軍突起的年輕新秀——宇智波富嶽。知道了這個情報,如果這件事情謀劃得當,是可以從中獲利的。
另外,族中還發生了一件小事,族內新出生的一名嬰兒。這本是族內一件平常的小事,但那名嬰兒的名字叫——宇智波帶土。
如果劇本不假,現實按照火影劇情進行發展,那麼,他會在未來因目睹摯愛的死亡與宇智波斑的洗腦,成為未來導致宇智波一族,甚至整個忍界悲劇的罪魁禍首之一。
那麼要現在解決掉他嗎?以絕後患!
水月懷著複雜的心情拜訪了帶土一家,就以鄰家大哥哥的身份,受到了帶土父母的歡迎。
此時的帶土與未來飽經滄桑的模樣相差甚遠,一臉嬰兒肥,再加上其天真無邪的模樣,十分可愛。
看到水月的來訪,他張開雙手,對著水月咿咿呀呀的叫著。
“他是要你抱抱他呢。”帶土的母親一邊笑著,一邊將帶土遞給了水月。
懷中的帶土並不沉重,散發著陣陣溫暖,身上還散發著屬於嬰兒的淡淡奶香。
在水月懷中的帶土,似乎也感受到了安心,癡癡的笑著,如此陽光般的笑容,驅散冬日的嚴寒似的,驅散著水月心中的殺意。
“他是個非常愛笑的孩子呢。”水月輕輕地笑著,同時也感到釋然。
我宇智波水月,怎麼可以對無辜婦孺下手,難道就因為虛無縹緲的未來?更何況就算沒有帶土,就不會發生那些事了嗎?隻會有下個人,接過劊子手的屠刀,繼續給忍界帶來無法遺忘的傷疤罷了。
而我,可是勵誌要改變未來的劇情,減少更多忍界傷痛的人。宇智波一族,我要拯救;宇智波帶土,我也同樣不會放棄!
修行途中一帆風順的水月,此時,正意氣風發,立下豪言壯誌。
……
“嘿,水月。你有沒有看出我有什麼不同?”說話的是水月的好友,宇智波賢二。
因為宇智波賢二並未選擇提前畢業,這幾年裏,他仍在忍者學校學習。他與水月見麵的次數少了些,可這絲毫無法改變他倆的友誼,他們閑暇時經常串門。
水月不用細看, 就看到他額頭上戴著一塊護額,護額上印著木葉村的專屬標誌。
水月一臉驚愕。
“喂喂喂,用不著這副表情吧?”賢二誇張地模仿著水月的表情,沒好氣道,“我成為忍者,就這麼讓你吃驚嗎?!”
“呃,你畢業了?”
“不然我怎麼成為忍者?”賢二撫著額頭,一臉無語。(~_~;)
可賢二不知道,水月並不是吃驚於他成為忍者,而是當他這一屆畢業成為忍者時,就意味著第二次世界大戰快來了。
原來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水月暗暗皺眉,不過一算時間,也確實是這樣。
“這次戰爭同樣是一場機會,一個提升我實力與聲望的機會。”水月心中火熱,這幾年的修行與準備給他提供了莫大的信心。
可渴望戰爭的人,大多都是未經曆過,體會過戰爭的人。
這次忍界大戰,真的會如同水月所想那般,帶給他想要的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