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又是平安的一天呢。”

落日的餘暉染紅了天邊的晚霞,殘留的餘光又籠罩在四周,在翠綠的樹木上覆蓋了一片枯黃。

一個戴著木葉護額的忍者,抽出一把苦無在旁邊的樹木上又劃下了一杠,樹木上的劃痕已經有20多條杠了。他身穿的忍者馬甲略微有些不整,褲子和鞋子上沾著些許泥土,頭發淩亂,顯然,已經有些日子沒有打理了。

“還有一天就到一個月了,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

說話的男子,疲憊的臉上,顯露出一些放鬆,轉身向數百米之外的營地走去。

雖然說是營地,但規模並不龐大,所能容納的人數不過區區數十,而且設施簡陋,或許稱之為臨時的哨崗更貼切。

這名男子是木葉村的中忍,受命駐紮於木葉村與沙隱村相鄰的邊界。

自從忍村與忍村的矛盾加劇,在忍村與忍村的邊界上,有越來越多的忍者接收到類似的命令駐紮其中,而剛剛的男子不過隻是其中一人,而又不知道有多少忍者,多少個類似的哨崗駐紮在木葉的邊境。

這種任務是采取輪換製的,每個月都會交換一批新的人員駐紮,也就是說,這個任務得執行一個月,擔驚受怕一個月。若是邊境無事,那麼最好了,隻用看一個月的林中風景便可返回村子;若是有事,那麼就嗬嗬了,作為駐紮在邊境的偵查兵,孤立無援,以將情報傳回木葉為第一命令,本身就有炮灰的含義。

就像是俄羅斯轉盤一樣,就賭在自己的任務期間內一切安好。這也無怪於這名男子在期限將至後,這麼的舒心了。

回到“營地”後,他的隊友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每個人疲憊的臉上也都顯現出一絲喜色,往日壓抑的環境中,也不由得流露出一絲歡快。

“明天就可以返回木葉村了。”他想著自己的妻女,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溫暖,讓他疲憊不堪的身軀又充滿動力。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太陽就快下山了呢。”

太陽一點一點的下移,可突然間,它好像又往上移了一點。

可還不帶他感到疑惑,他的脖頸處傳來一陣刺痛,突然眼前一黑,原來不是太陽下降,而是他的頭下落了……太陽徹底下山了。

恍惚間,他聽到了他人生最後一句話,“敵襲!”

紅色的信號彈發向天空,傳遞著它唯一且危險的信息——戰爭。

……

沙隱村向木葉村宣戰的消息像瘟疫一般在極短時間內傳遍了整個忍界。

雖然大多數人早有預料,但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恍惚。

沒經曆過戰爭的人們還沒怎麼察覺到戰爭的異常,隻是覺得茶餘飯後多了一份談資,但經曆過第一次忍界大戰的人們,壓抑與恐懼是他們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但這沒什麼,他們很快就會變得相同,即便他們不是忍者,戰爭帶來的物價飛漲,周圍人的不斷離去,也會讓他們切身感受到戰爭所帶來的痛楚。

沒有人想到戰爭就這麼不宣而來,但很明顯木葉村早有了準備。

在前線消息傳來的那一刻,木葉高層就緊急下令,宣布整個木葉村進入緊急戰備狀態,同時迅速組織忍者,出兵前線,抵禦沙隱村的入侵。

猿飛日斬不愧是經曆過第一次忍界大戰的忍者,正值壯年的他英明果斷,一條條指令,竟顯得從容不迫,絲毫沒有因沙隱村的突襲而感到慌亂。

作為忍者的水月及他的小隊、他剛剛畢業的朋友們——宇智波賢二、波風水門、漩渦玖辛奈等 ,都是毫無疑問也要上戰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