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素，有人要來給福利院捐款，我現在還要簽署合同，脫不開身，你可以幫我去接待一下嗎？門口有阿姨會幫你。”
福利院的主任蹲下身去，看著麵前氣色不佳的小女孩。
林素點了點頭。
她雖然現在才剛剛十歲，但是身上那股子老成勁兒已是福利院的孩子們無可比擬的。
福利院前台。
林素雙手在電腦上敲擊著，旁邊一個剛來福利院工作的二十來歲的女生一臉驚訝，這個女生雖說是幫助林素，但現在看來，更像是林素在幫助她工作。
林素打字的頻率一慢，回過頭去:“小姐姐，那戶人家差不多是五分鍾以後過來吧？”
女生回過神，對著林素露出笑容:“是。”
五分鍾以後，剛剛好是太陽升起之時，空氣中凝滯的陽光大片大片地灑在福利院的灰色地板上，空氣中漂浮著光塵。
福利院的孩子這時候都還沒起床，整個福利院顯得非常安靜，就連窗外的鳥叫聲也沒了嘰嘰喳喳的吵鬧感，配上如此福利院外的景觀，更多的則變成了詩情畫意的有聲卷軸。
一對年輕的夫婦拉著一個小女孩的手走了過來，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小女孩仔細打量著四周的建築。
“您好，我來這裏給福利院辦理一筆捐款，請問是在這裏辦理嗎？”年輕男人彬彬有禮地道。
剛來上班的女生點了點頭:“主任跟我們說起過您，這邊請，您坐吧。”
年輕的男人拉著自己的妻子在辦公室裏坐下，小女孩則是乖巧地坐在了另外一張小凳子上。
林素突然開口:“姓溫的一對夫婦，對吧？”
“是的。我是溫昌，這是我的妻子金沐。”年輕男人微笑了下，同時開始打量起林素。
這個孩子身上有一種與世無爭的清冷感，但同時又有一種孤傲的氣質。
林素記住主任教自己的填寫合同事宜，對年輕男人道:“請您簽名。”
“這個小妹妹是您的女兒嗎？”協助林素辦理捐款的女生好奇的打量著與年輕夫婦一同過來的小女孩。
年輕女人對著林素和女生笑了笑:“沒錯，這個是我們的女兒。”
“那可以問一下您的女兒叫什麼嘛？”
年輕男人這時候剛剛扣上簽字筆的筆帽，招呼小女孩過來:“溫有衍。”
“哪個有衍啊？”
年輕夫婦看上去很自來熟，繼續答道:“有是擁有的有，衍是衍生的衍。”
年輕女人的眼睛化成一個漂亮的弧度，抱起了小女孩:“有衍，過來叫姐姐好。”
這個孩子看上去差不多八歲的樣子，走到兩人麵前，很恭敬地鞠了一躬:“姐姐好。”
林素往椅子裏麵縮了縮，似乎拒絕和這個小女孩接觸。
小女孩卻起身拉起了她:“你也是姐姐，陪我玩玩好嗎？這裏太枯燥無味了……”
協助林素工作的女生也對林素說:“陪溫有衍去玩玩吧，你似乎也好久沒玩過了。”
林素隻好答應下來。
林素一路上並沒有過多在意溫有衍，隻是例行公事般的陪著她在福利院裏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