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本就是個急性子,如今兩種花香不斷在他身體裏互相作用,自然急上加急。

兩人洞房的寢殿距離實在太遠,虎王哪裏忍得了?

直接將那花族公主拉到了大婚儀式的側殿,關上門落下結界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將她困在了一方床榻之間。

不一會兒,便傳來布帛撕裂與女子激烈反抗的聲音。

起初還反抗激烈,可虎王的力氣實在是大,藥效上頭後,便根本不理會花族公主的感受,隻顧著自己痛快。

漸漸的,花族公主沒有力氣掙紮,隻留下絕望的承受與痛苦的嗚咽。

他竟然如此不尊重她!

就算是沒有感情,如何用得著如此這般侮辱?

當然,對於虎王來說,雌性從來都是附屬品,隻能仰仗他依賴他過活。

他做什麼,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就算是妖尊賜婚的正妻,在他眼裏也沒有多大分別,不還是為了取悅他而存在的嗎?

骨子裏是野蠻的,就算稱王,也一樣野蠻。

夜色深沉,卻好似隻是彈指一揮間,便轉了白。

花族公主聲音漸弱,沐浴的流水聲嘩啦嘩啦,虎王舒服地在浴桶之中閉目養神。

他這個新婚妻子滋味還算不錯,比他的美妾們更細皮嫩肉些,倒可以寵愛一陣。

如此想著,虎王心情不錯,從浴桶之中邁了出來。

妖力將身上的水滴蒸幹,他披了裏衣,繞過層層堆疊的錦帳與屏風,走到了床榻前。

虎王居高臨下地看著床榻上淩亂的花妖公主,似恩賜一般,說道,“本王很滿意你,今後好好當你的虎族夫人,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花族公主盡力睜開雙眸,那雙眼的眼白布滿了紅色血絲。

昨天幾乎哭了一夜,如今連睜開眼睛都是一件費力的事情。

可花族公主卻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得罪這虎王的,畢竟種族壓製與體力壓製,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和他硬剛。

這虎王,應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

這種雄性她見得多了,隻要順著他撒嬌,便會達成自己的目的。

這時候,花妖公主倒是理智回歸了些,柔軟的手拉住了虎王的小臂,攀附而上。

“夫君。”

聲音嬌媚婉轉,讓虎王聽見骨頭都酥了,頓時心情大好,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走,收拾一番,去見你父親。”

光影旋轉,窗戶被打開,晨間的光有些刺眼,花妖公主眯了眯雙眸,心下有了幾分猜測。

昨天,難道是她父親擾亂她的計劃?

若他沒有,她如今早就睡了妖尊,而不是被虎王糟蹋。

舒音昨夜睡得還算不錯。

周身沐浴著花香的味道,整個人都愜意得很。

邵妄將她擁在懷中,大掌扣在她的背上,散發著源源不斷的熱意。

見懷中人睜開了雙眼,他便垂眸問道,“休息得如何?”

“還不錯。”

舒音伸出手,捏了捏邵妄的側腰,後者脊背一僵,笑著捉住她的手。

“夫人做什麼?”

抬頭對上邵妄的眼,舒音忽然想起昨日的小插曲,便問道,“昨天你喝了那帶花的茶,為何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