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協會的其他幾家公司都在掌管自己的生意。難不成你現在打算重新出山不成?尹南風明知故問地說。
我隻是念舊情。
老不死的,你要想清楚了,這件事可不是幫忙那麼簡單。就像之前那件事情一樣,你一旦插手,
就會有很多人、很多事情找你。到時候你想在抽身,就沒有可能了?
“我張日山就不是怕事的人,畏畏縮縮可不是我的風格。”張日山認真地看著她說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對佛爺還是那麼忠誠,想完成他的想法。
嗬,我還有些事,先走了。
“不送。”尹南風握緊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將它放在桌上,杯子破裂,手也流了不少血。
十多年的相處,現在呢,連話都不想聊了,張日山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
自打上次見麵後,尹南風已經有十多天沒見過張日山了。翹著腿坐在一張雕花上喝著紅酒,看到樓下他拉著一個女人說說笑笑往樓上走來。
那女人便是梁灣了,一身明豔的衣裳,活潑、單純、天真爛漫的性格十分可愛。
她從小就在深宅大院裏長大,學的就是謀略,以及殘忍的手段。少時的天真早已被抹沒了。她很少,穿這種豔麗的衣裳,櫃子裏基本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和張日山極為相似。
自己和她的形象截然不同,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不怪他不喜歡自己。相處的這些年,她慢慢的活成了他的模樣。
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至少她曾經愛過擁有過。
現如今,對她來說,也未嚐不是個解脫。
尹南風看見他們往自己這走來,坐直了身子。
張日山拉著梁灣的手,站在尹南風的麵前,什麼話也沒說。
張日山,既然你今天來了,就把你的東西都收拾收拾早點搬出去吧,畢竟,你已經不是新月飯店的人了,這些年你欠新月飯店的賬我也已經理出來了,一會兒會讓慢給你發過去。
梁灣翻了個白眼,不滿的嘟囔道“搬就搬,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誰稀罕!”
一旁的羅雀和聲聲慢聽到後非常生氣,聲聲慢還沒動手,羅雀便拿出伸出了魚竿,抬手往梁灣臉上打了過去。
張日山眼疾手快的拉開梁灣,可那魚鉤還是劃傷了她的手,梁灣心有餘悸害怕地躲到張日山身後,看向羅雀的又怕又恨。
羅雀不屑的勾了勾嘴角,若無其事地收回魚鉤,退到尹南風身上站著。
“好,我搬就是了,”張日山輕歎了一聲,帶著梁灣往客房走。
當初,張尹兩家因為佛爺才有了合作關係,既然緣盡於此,今日,便讓它緣盡於此好了。
尹南風端起酒杯,淡然地說著。
聽到這,張日山停下了腳步,頓了頓。“先人已逝,何必舊事重提呢?”
尹南風輕笑一聲,注視著張日山問他:“怎麼,你現在可是覺得,自己如今的作為有為先人之托,才避之不談的嗎?”
張日山看著梁灣手腕上的二響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