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撫了撫發痛的腚,沒好氣哼哼:“行,以後在您麵前,我絕對是頭可斷血可流,誓留清白在人間!”
她是答應了他,在這三個月期間任他驅使。
可出了他的視線,她屌他個錘子。
“脈已診完,身上有傷,不便做早膳,告辭!”
語罷,楚南月甩袖離去。
蕭寒野伸手攔住她,好看的桃花眼裏添了幾分寒意:“本王說的是不可鑽其他男人懷抱!”
楚南月反問:“鑽您的不一樣被暴揍了?”
和她玩什麼文字遊戲?
鹽吃多了,閑的吧?
蕭寒野:“......”
他看著她的眸光寒意沉沉。
楚南月卻輕笑一聲:“這天下男人於我而言,除了我大哥和弟弟之外,都是其他男人!”
還有她異世的外公也除外。
想到外公,她亮晶晶的眸子瞬間黯淡下來。
心裏突然煩躁,她大力楊開蕭寒野的胳膊,落寞離去。
望著她突然頹廢的身子,蕭寒野的眸子也黯淡了幾分,他一把拉住她,不冷不熱道:“既然身子矯情的厲害,不過打了幾巴掌就裝受傷賴著不做早膳,那本王就給你放一天假!”
“誰裝病?有本事讓我打還回來試試!”楚南月瞪他回道。
蕭寒野被她逗樂了:“本王又不是傻子,乖乖讓你打回來!”
“哼!”楚南月冷哼一聲,繼續甩他的手。
話不投機半句多。
蕭寒野卻不打算再與她計較:“走,帶你去玉江樓用早膳!”
楚南月哪裏想和他一起用早膳?
雖說,人生苦短,何以解憂?
唯有幹飯!
但,楚南月怕和他一起用膳,吃得會沒吐得多。
“不去!”
語罷,她用力抽了幾下手,奈何狗男人力道賊大,根本就無濟於事,她又怕她過分忤逆他,他會再次當著眾人麵掌摑她的腚。
所以,她就先下手為強了。
她趁著抽手之際,猛然對著他的鐵砂掌來了一針,並美名曰這是為了幫他解毒......
蕭寒野知她在借機報複他剛才掌摑她嬌臀一事,因此攥著她小手的大手加重了幾分力度。
誰知,在他暴躁前,那亮晶晶的針尖上真就肉眼可見的變黑了。
他這才後知後覺感覺到一股刮骨般的疼痛。
痛得他手一顫,差點就讓楚南月趁機逃脫,但他還是眼疾手快再次拉回了她。
這個女人休想掙脫他的五指山。
“你身子的第一層毒,我已基本了解,待施夠一個月銀針再配以我獨特的按摩大法,便可解了,要謝就鬆開我!”
小樣跟老娘鬥,老娘讓你日日體驗刮骨療傷大法。
蕭寒野聽到她如是說,幽黑的鳳眸閃過一抹亮光。
才不過三日,楚南月竟能查出他所中之毒來?
究竟是她本事通天還是她睚眥必報借機報複?
剛才那一針,可痛死他了。
方才大力掌摑她嬌臀的手被她針刺的現下還瑟瑟發抖呢。
“何毒?”他強裝鎮定。
“應該是塞外的一種看似霸道奇毒,類似於一種三氧化二砷的天然礦產物,專為麻木您的神經,讓您的身子日日處於非正常狀態,繼而掩飾並控製您體內的東西!”
楚南月給出現代專業術語解釋。
但好像是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清。
所以聽在蕭寒野耳朵裏,就是模棱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