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和厲爵川上了休息室會發生什麼事,現在這種情況隻有薄梟可以救她,
可他的視線卻沒有往她的身上停留半秒,修長的雙腿慢慢的消失在她懇求的眼神裏。
她真的有些累了,也不再抱有什麼希望,挨著椅子閉上了眼睛,接下來發生什麼事,她都沒有辦法了。
迷迷糊糊中,被人扶到了房間,她也不想讓自己清醒。
現在的她就像是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想反抗也沒有什麼用,算了。
現在薄梟已經對她膩了,姐姐又已經被顧源源轉移去了國外,接下來顧源源肯定會逼著她去和厲家聯姻。
她想做些什麼,但無論是做什麼都像是在做一些無謂的反抗。
眼角的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默默的承受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
薄梟在宴會上答應要和季家的女兒見麵的事情,一下子就傳遍了整個京都。
有的人在背後暗暗的嫉妒,有的人還在想辦法讓自己的女兒和薄梟見麵,反正兩家聯姻的消息還沒有傳開,總是有機會的。
季家在京都一向是比較有話語權的,季勁與京都的個個家族的私交都特別好。
薄梟與季家聯姻可謂是強強聯手,越是有實力的家庭,在選擇結婚對象的時候越覺得對方手上的資源十分重要。
大家都以為薄家是不屑與人聯姻的。
畢竟薄家這樣的地位,根本就不需要聯姻來鞏固在京都的地位。
看來周家來京都開漫畫工作室給薄氏帶來了一定的壓力。
“梟哥,您是真的要和季家聯姻嗎?”
李淮安開著車看了眼坐在後麵的薄梟問了句,他也想不通,明明梟哥就不是一個喜歡用聯姻來鞏固地位的人。
今天卻破天荒的去參加那個宴會,還當場承認他有聯姻的意向,並且還答應要與季家女兒見麵。
看到阮小姐也在宴會上喝得不醒人事也假裝看不到她。
梟哥看起來也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啊, 李淮安實在是想不通。
坐在後麵的男人睜開了剛才閉著的雙眼,冷冷的看了一眼了李淮安。
“好好開你的車,不該問的別問。”
“......”
李淮安閉上了嘴巴。
—
阮卿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每次喝醉過後頭疼得不行,她靜靜的躺在了床上,待微微清醒以後,她才睜開眼睛慌張的檢查了一下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她對昨晚的事情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就記得她企圖用最後懇求的眼神求薄梟把她帶回八號公館,可是薄梟最後也沒有理她。
最後她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扶到了房間。
她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穿戴整齊,倍感疑惑,眼神又環顧了四周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個聲音把她正在發愣的她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