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薑文奇找上門(1 / 2)

隔日,等柳言起來,吃過早飯,薑文意將徐宴清送的賀禮拿給柳言看。

柳言驚愕,“這是不是太貴重了?”

“收著吧,臨走前,把家裏存下的青果酒送他一些,他好酒。”

“軍中也讓喝酒嗎?”柳言雖不曾參軍,但也知軍紀嚴明,不可飲酒。

“他收藏,碰到好酒就想要收藏起來。”

薑文意跟他辦差出去過幾次,碰到當地的好酒總會買一些,留作犒賞將士時用,但也會單獨收起來一壇,他自己倒是從不飲酒。

後來有幸見過皇上,得知皇上愛酒,才明白為何有人從不喝酒,卻又獨愛收藏。

柳言沒繼續問下去,薑文意卻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柳言忍不住唏噓,這徐將軍對皇上也是用情至深啊!

“那咱家的酒也比不上這根玉簪呀!”柳言還是覺得太貴重了。

“放心,無礙的。”薑文意遲疑了一下,緩緩與柳言說道,“我曾把將軍從死人堆裏背了出來,算是對他有救命之恩吧。”

“皇上也是因此沒有輕易處置我的原因。”

“可我與將軍隻是同袍兄弟,戰場之上他又是我的上司,我怎能棄他於不顧。”

“將軍重情重義,又總覺得是我請辭是因為他的原因,心中有愧,這也算是對我的一點補償吧!”

“那你當年傷的重嗎?”柳言握著薑文意的手,眸子裏滿是擔憂。

“都過去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薑文意反握住柳言手,安撫道。

柳言不知道打仗是怎樣的,但是光聽著也覺得凶險。

不過就像薑文意說的,好在都過去了。

陪柳言小坐一會兒,把家裏的事情安排好,薑文意去酒鋪轉了一圈,又去了趟徐宴清那兒。

到底是軍人出身,身體底子好,休息一晚之後,徐宴清的臉色就比之前好了許多。

沒有過多的打攪他,薑文意看過之後就離開了。

徐宴清受傷的事不宜宣揚,薑文意留了話,平日沒事他就不過來了,若有事就去通知他,等徐宴清好些了,他在請人來家中一敘。

燕行點頭應了,送他出門。

薑文意從這兒離開去了趟隔壁那條街,給柳言買了一些栗子糕。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看見了在門口徘徊的薑文奇。

薑文奇本不想來的,但是架不住李氏的軟磨硬泡。

昨日李氏回了家,越想越不痛快,等薑文意從田裏回來,她換了張笑臉,跟薑文奇好好誇獎了一通薑文意在鎮上的大宅子。

“四弟這幾年可是沒少掙銀子啊!”李氏說道。

薑文奇臉色沉了沉,裝作不在意的說道,“掙得再多也是他的,跟咱沒關係。”

“哎呀,我知道。我就是想著,你說他和言哥兒又不是不能生,好端端的非要收養個別人家的孩子幹嘛?”

“這孩子跟他非親非故的,他還把人送到了書院讀書,咱家薑棟可是他親侄子,怎麼沒見他幫襯一把?”李氏小心的看著薑文奇的臉色。

薑文奇聽了這話心中確實有幾分不快,但還是如常的說道,“薑棟現在不是在孫秀才那讀書嗎?”

“那能一樣嗎?”李氏翻了個白眼,孫秀才都多大年紀了,老眼昏花不說,連個學生都看不住。

薑棟去了兩年,字都沒識幾個,整天逃學。

“薑楓和薑杭都是在孫夫子那裏啟蒙的,你就別沒事找事了!”薑文奇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