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舒言快要潰不成軍,即將失守的時候,岑初終於舍得放開他了,看著他泛紅的眼眶,還有一張一合的紅唇,都被親腫了。
銀絲掛在兩人之間,將斷不斷,在這昏暗的花架後麵,顯得異常的“異常”。
李舒言簡直要被岑初給氣死了。
“你……你流氓。”李舒言羞惱了半天才想出這麼一個詞語來形容岑初。
李舒言看了眼四周,尤其是花架後麵,確認沒有人經過之後才鬆了一口氣,握拳虛虛地捶了一下岑初的胸口,“要是有人經過怎麼辦。”岑初不要臉,他還要臉呢。
岑初拉著他寬大的衣袍開始搖晃,小聲為自己辯解,“言言,我這不是看這裏的比較隱蔽嗎,就想著試試,我發誓我一開始真的是隻想親你一下的,然後再帶你賞賞花,沒想到你人比花嬌,我一下子沒有把持住……要不言言你親回來吧,我絕對不反抗你。”
說完,岑初還做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等待著李舒言蹂躪他,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你,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李舒言一把甩開岑初的手,率先往外麵走。
岑初二話不說就追上去,討好地道:“對不起嘛言言,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李舒言眼前一黑,差點一個踉蹌摔倒,還是岑初眼疾手快地抓住他,他才沒有倒下去。
李舒言扭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下,就像是生氣的貓貓眼睛瞪得老圓了。
他的唇上還隱隱作痛,每次岑初都會特別用力的吻他,簡直就是想要把他給拆吞入腹一般。
今天晚上就是不小心給岑初坑了,可是他居然還想有下次,光這一次就夠讓人難以啟齒的,絕對不可以讓他再有這樣的想法。
岑初一路上都在對李舒言道歉,說他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李舒言雖然默不作聲,但是心底裏已經原諒他了,及時改錯,還是很不錯的。
等兩人回去的時候,岑初想看見的人已經來了,跟季芷潯點頭後示意了一下,就帶著人入座。
陸景淮他們就坐在他們對麵。
李舒樾坐在陸景淮旁邊倒是十分的拘謹,端坐著,手指一直在絞著衣角,弄得皺巴巴一片,頭不敢抬,話不敢說,哪裏有在麵對李舒言的時候那頤指氣使的樣子。
雖然有陸景淮安撫他的情緒,但是李舒樾還是跟受驚的小兔子,鼻子紅紅的,一抽一抽的好讓人想要憐惜。
隻是被嚇哭了,可是這對於岑初來說還遠遠不夠,畢竟這副乖巧小白花模樣藏著的可是一副蛇蠍心腸啊。
陸景淮一眼就注意到了對坐的岑初,他還有些意外,岑初不是已經在外麵好多年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岑初也注意到了他,索性就舉起酒杯,隔著空氣跟他碰了碰,率先幹了一杯。
陸景淮也不含糊,一杯酒下肚,這多年不見的陌生似乎也就消失了,話題一下子就打開了,“許久不見晉王了,一直聽說您在外麵遊曆,這次回來的倒是挺突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