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曹善上前一步,神色冷沉:“你若是不拿出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雲池大師眼神微動,他雙手合十,看向扶辛,勸道:“阿彌陀佛,施主如若身上真有邪物,還請拿出來給貧僧一看,邪物傍身太久也會傷及自身啊。”
扶辛眼神閃爍,似乎有些被他的話打動了。
他麵露猶豫,過了一會,才有些為難的開口。
“好吧,不過我的手現在被綁著,沒辦法拿出來啊。”
曹善表現得很警惕,他瞪著扶辛:“胡說,你第一次拿出來的時候那東西明明是憑空出現在你手上的,這與綁不綁手沒關係吧。”
扶辛滿臉無辜:“第一次運氣好,心裏召喚一下就出來了,但現在召喚不了了,需要我施法才行。”
“你……”曹善覺得他在狡辯,但沒有證據,隻好與雲池大師對視一眼,見雲池大師點了點頭,他才冷哼一聲,警告道:“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否則有你好受的。”
“不會不會,有大師在,我哪敢啊。”扶辛連連保證。
“你最好是。”
曹善這才走過去,開始給扶辛鬆綁。
因為此事不想聲張,曹善沒有帶手下過來,隻和雲池大師一起過來的。
主要是相信雲池大師功力深厚,有他在定不會再被那邪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次要的當然是等降伏那邪物,他要親自折磨扶辛,讓他生不如死。
所以鬆綁隻好他親自來了,有雲池大師在一旁看著,他倒也不太擔心。
“好了。”
曹善將扶辛綁著的雙手解開,然後立馬往後一竄,離扶辛兩米遠。
生怕一個猝不及防,就又被扶辛當頭一棒。
不怪他如此,實在是前麵兩次吃夠了苦頭長盡了教訓。
看他條件反射一蹦兩米遠,扶辛不禁有些好笑。
他勾了勾唇,滿臉無辜地看著曹善,語氣幽幽,“老爺你就這麼怕我,虧我跟了你二十多年一直為你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你卻如此待我,實在是令人心寒啊。”
“別廢話,趕緊將邪物拿出來。”
曹善不吃他這一套,看著他冷聲開口。
“別著急,容我先活動活動下筋骨,好施法將它召喚出來。”
說著,扶辛左擺擺手右擺擺手,又蹲下去轉了轉膝蓋,做了一套熱身運動。
全程曹善都目光警惕地盯著扶辛,終於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快點,別耍花樣。”
“好了。”
扶辛彎眼一笑,話音剛落,一袋褐色粉末對準曹善從他的手中揚了出去。
雲池大師:!
“啊——”
一聲慘叫,曹善捂著臉,神色驚恐,“畜生!你對我做了什麼?!”
扶辛慢悠悠地收回手,抬了抬下巴,“你自己看看就知道咯,這可是我特製的癢癢粉。”
曹善低頭一看,手上迅速爬起了密密麻麻的紅點,並且伴隨著一陣刺痛,瞬間變得奇癢無比。
與此同時,臉上也爬起了紅點,從頭到腳,開始蔓延全身。
“好癢!”
曹善有些受不了,伸出手狠狠抓臉,又抓手臂,背上也癢,又反過手去撓背。
背還沒撓完,肚皮上、腰上、腿肚上也開始癢起來,根本抓不完。
因為實在太癢,曹善撓的很用力,臉上身上很快被他撓出一條條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