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步步向太子逼近,他眼中寫滿了憤怒與對太子的不屑。“你有哪樣比得上我江望昊,你庸庸碌碌唯唯諾諾,不過就是生在好娘胎,都是父王生的你憑什麼能當太子,我就不行!”

三皇子用劍刺向太子的心髒,太子閃避不及,可他一反手用劍刺向三皇子的胸膛,三皇子疼痛地捂住胸口,鮮血從胸膛間流淌而出,太子殿子也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江望昊,能親手死在我的手中,你也算配得上我的這把劍。”

司徒將軍衝到前殿,飛速奪走三皇子和太子兩個人手中的刀劍。

“太子殿下,你怎麼樣了?”太子太傅連忙扶起太子,看著他胸口上的血跡,“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我沒事,這是江望越的血。”太子從掀開胸膛,裏麵露出護身的鎧甲片。

氣得三皇子馬上跳出來,卻被司徒將軍反製住。

三皇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徒將軍,“怎麼,原來你一直在我身邊就是為了今日,司徒將軍你好糊塗,我若成為皇上,你的女兒司徒昭君可就是皇後,你就是天底下最有權勢的國丈大人!你為什麼要背叛我,投靠太子!他到底給了你什麼!”

“臣隻一心忠於大慶,忠於聖上。”

“奉天承運,皇上詔曰,太子江望昊乃中宮嫡子,才華橫溢,品德儒雅,可堪重任,朕今日傳位太子江望昊,。三皇子江望越智勇雙全,文韜武略,特賜為慎親王,移居西海園,三皇子,接旨吧。”太子太傅從袖口中拿出那份真正的遺詔。

江望越怒火升騰而起,猛地起身將詔書丟在地上,瘋狂地大笑起來,笑聲中透著一種無情的絕望:“原來你們都在耍我,那好,我要把你們都殺了!”

“你要把所有人都殺光嗎?三皇子?”太後踏入宮殿的門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

“你怎麼還沒死?”三皇子輕佻地嗤笑一聲。

“凡事是阻撓我登上皇位的人,就注定要付出代價。”三皇子目光中閃過一抹猙獰,他拔出身側的寶劍,朝太子衝去,他吩咐手下紛紛拔出兵器,與太子對峙。

廝殺的聲音響徹整個殿堂,劍光與刀影在狹小空間中激烈交彙,夾帶著硝煙的氣息彌漫開來。

司徒將軍身形靈活如獵豹一般,他的拳頭和腳踢都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三皇子的要害,他用力一擊,三皇子昏倒在地,再也無法起身。

“將他關押起來!傳令下去,三皇子刺殺太子,罪大惡極,貶為庶人,幽居西海園,永世不得進宮。”太後的聲音震懾力十足,她走到司徒將軍跟前,鄭重地說道:“司徒將軍此次立下大功,司徒昭君與三皇子的婚事作廢,可自行則婚,若是有看上的公子,哀家必定給司徒家賜婚。”

“多謝太後恩賜,司徒家一定不辜負太後的希望,盡心盡力輔助太子。”司徒將軍說道。

隨後的日子,太子江望昊順利登基,六皇子江月赫和陸攸白從建州趕回京城,參加新皇的冊封大典。

除了五皇子被冊封為寶親王,就連陸攸白也因守護建州有功,被特批允許參與朝中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