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別急著走,話還沒說完呢。”
施溫禮將程瀟圈在角落,“不能讓施懷琛知道你懷孕了,孕期你沒有行動自由,你得住在我安排的地方,直到孩子出生。”
“憑什麼限製我的自由?我不見施懷琛就是了。”
程瀟是個好動活潑的性子,怎麼可能連續九個月被關在一個地方生孩子,她會瘋掉的。
“給你一分鍾時間考慮,要不要生這個孩子。”
施溫禮嘴角逐漸掛起危險的笑容,他太喜歡看著別人不得不做出選擇時,這種時間悄悄流逝的感覺了。
如果程瀟願意生,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程瀟不願意生,那就不能怪他了,囚禁套餐在向程瀟招手。
這是施溫禮的地盤,程瀟想走,沒那麼容易。
看著露出真麵目的施溫禮,程瀟冷哼一聲,“怎麼,現在不愛我了?想逼我生孩子?我還有的選嗎?我要是說不生,你會綁架我吧,畢竟這是你的長項。”
“你當然……沒得選。”
東南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施懷琛沉著臉,坐在辦公桌後的輪椅上,麵前站著一些股東。
“施董,一船的貨是不會憑空消失的,您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啊。”
“是啊,施董,貨呢?最近股價都跌了不少,都是錢啊!”
“施董,您行行好,把貨賣出去吧,我們也要養家的啊!”
“施董,您不會自己私吞了貨吧,就算您年輕氣盛,那麼多貨,您身體也吃不消啊,還是放出來賣了吧。”
一群股東七扯八拉地推測懷疑著,給施懷琛越描越黑。
施懷琛再也忍不了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氣得快要站起來,“閉嘴!施溫禮呢?”
辦公室裏瞬間安靜下來,鴉雀無聲。
下屬湊在施溫禮耳邊小聲說:“老大,上次示威事件,二爺受傷昏迷了一個多月,到現在還不怎麼清醒。”
施懷琛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那麼多貨,到底去哪了?哪個天殺的偷他的貨!讓他有苦說不出。
貨都是施溫禮負責運送的,施溫禮有很大嫌疑,但在施溫禮昏迷的這一個月裏,施懷琛又丟了兩批貨,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施懷琛就懷疑這些股東在背後做了手腳,於是,現在把他們召集過來,探探底細。
沒想到施懷琛還沒說話呢,這些股東就先發製人,一個個把屎盆子往施懷琛這個董事長的頭上扣,好像天塌下來都是董事長的錯,都有董事長頂著。
這董事長當不了一點,真的當不了一點!
也不知道那個死老頭子為什麼要立遺囑選他當董事長,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老頭子更寵施溫禮。
直到接管職位後,施懷琛才明白,東南集團不是那麼好管的,一堆爛攤子等著他善後收拾。
這兩年,施懷琛拖著這破敗虛弱的身體,也不知道熬了多少夜,掉了多少根頭發,用了多少毫升的生薑洗發水,才勉強收拾好前董事留下的把柄。
現在又整這死出,難道前董事還有別的仇敵嗎?還是這些股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