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這種東西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養成的。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做父親的如此狂傲,那他的兒子自然也弱不到哪裏去。
劉大龍還好,繼承了母親的『性』格,雖有傲氣,但也恭順,話不多,也不愛惹事。劉二龍則不然,從小就是“孩子王”,調皮搗蛋的事情幾乎幹了一個。到了中學之後,甚至還學人電影裏組成了一個“社團”,常領著幾十號子人,和別村的人打群架。
有一次,在放學後的一次幾十人混戰中,錯手打瞎過一個同學的眼睛,人家長鬧到學校,本來這種事情不但要遭受刑罰還要被開除的,但因為他父親的關係,不但沒被開除,甚至連其他的刑事懲罰也沒有,隻是賠了一些錢,就算不了了之了。
雖然上了大學之後,已經不再熱衷與和別人打架,但是傲氣卻半分沒丟。原本他還不想將事情鬧這麼僵,但聽了劉琦囂張至極的話語之後,心中的怒氣也被點燃了。
隻見他麵『色』晦暗,眼神中帶著幾分戾氣,用冰冷的語調說道:“劉琦,下午打你父親的時候,我們承認出手是有點重了,但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劉琦怒極而笑,左右搖晃著腦袋,說道:“聽說你打架很厲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說道這些,劉二龍臉上閃過了一絲得意之『色』,笑著說道:“我的名聲,在學校的時候,你應該早就一清二楚了吧?”
劉琦拿出了一直叉在口袋裏的雙手,左右握著手指,眯著眼睛說道:“沒錯,你的事跡一向是學校的談資,都說你打架非常猛,也非常狠……”說道這裏,劉琦話鋒一轉,昂起了頭顱,正視著劉二龍眯著嘴角沉聲說道:“但是——這麼多年,你見過我和別人打架嗎?”
雖然有些鬱悶劉琦為什麼這麼說,劉二龍還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因為事實就是如此,劉琦上學時還真沒和什麼人稚過氣,偶爾一次出手還是和班裏的一個很囂張的女孩打的……當然,這件事情,是在中午放學之後的教室裏,所以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看到了他的表情,劉琦眯著眼睛問道:“既然你沒見過我打架,又怎麼會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呢?”
這……
劉二龍想了一下,貌似他說的很符合邏輯。自己確實不能單憑他沉默寡言、沒有什麼朋友,從沒跟人動過手,這些表麵的因素,就判定他不是自己的對手。
“看來,今天你是一定要和我打一架了?”劉二龍晃了晃肩膀說道。對於打架,他還真沒怕過誰。
劉琦搖了搖頭,咬著牙,冷冷的說道:“不是打架,隻是單純的複仇——一個兒子用雙手替無端遭難的父親討回公道!”說著,他的雙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繃著臉道:“你們最好一起上,免得時間長了,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劉二龍不是傻子,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除了一戰,別無善法。他繃了繃嘴,也寒著臉說道:“我知道此刻你很生氣,但那並不代表你就是力王上身,不可一世,既然你想替你父親報仇,那就隻管上來好了!”言罷,劉二龍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了劉琦正對麵的位置,開始左右活動起手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