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撇過頭去,耳尖都變得粉嫩,語無倫次的說:“我...我又沒...這是我的...初吻。”
溫語笑著揉了揉溫言的腦袋。
彼此確認心意後,溫言發現溫語對他更加嚴厲了,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從前溫言輔導他鋼琴隻是站在一旁,說兩句,而現在他還是 站在一旁,但是手裏多了一條細長的數據線。
數據線有時被他折三道,有時是兩道,這都得看溫語想打哪裏了。
溫言第一次彈錯一個音,溫語的數據線打在了鋼琴架上,發出一聲重響,他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 喜怒,“第一次警告。”
溫言抿唇,心裏開始發牢騷,早知道確認關係後是這樣樣子的,他就不該答應的。
而他的三心二意,注定了他會頻頻出錯。
溫語突然厲聲道:“站起來!”
溫言渾身一顫,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伸手!”溫語將數據線折了三下,細長的數據線已經又粗又短,溫語將 它擰了兩下,直接變成一股麻繩狀。
這打在他手上,他的手不得廢嗎?
溫言眼巴巴的看著溫語,“可以不打手嗎?讓別人看到我多沒麵子啊。”
溫語認真思考了一下,發現溫言說的對,隨後自己坐在了凳子上,拍了拍腿,“來,趴下。”
溫言認命的趴在了溫語的腿上,頭朝下有些供血不足,但這比不上他的羞恥心。
身後驟然一涼,運動褲被退到了腳邊。
溫語將數據線抵上他後問:“自己說,彈錯了幾個音符。”
“呃...”溫言凝噎,“不知道。”
啪!
數據線驟然落下 ,溫言還沒準備好,就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席卷全身,團子上瞬間浮現出一道紅痕。
“啊——你怎麼不說一聲就動手啊。”
溫語輕笑一聲,“好,少爺,我要動手了,你準備好了嗎?”
溫言說:“沒有!”
啪——
他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該落下的還是落下了。
“嘶——你怎麼這樣啊,你欺負人。”
溫語看了一眼他的團子,緩緩開口,“我這不是說了嗎?”
“我都說了我沒準備好,你怎麼還打。”
溫語的聲音冷了下來,“怎麼,罰你我還要讓你準備好?你說說你,學了多久了?這麼簡單的曲子你還彈不下來,你怎麼好意思求饒的。”
“唔......我錯了。”溫言掙紮了一下,“我剛才是走神了,你讓我重新彈一遍,我肯定不會錯了。”
“行,挨完再彈。”溫語低沉道:“如果再錯就翻倍,你自己掂量。”
啪啪啪!
不等溫言反應,兜頭就是三記。
“嗚哇——疼啊——”溫言蹬了蹬腿,試圖緩解雙腿的麻木。
但溫語不給他這個時間,一手按住溫言的腰,雷厲風行的開始在他的團子上染色。
“啊啊啊啊!!溫語!王八蛋!你要打多少下啊!”溫言拚命掙紮,但那隻手牢牢的固定著他讓他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