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允不明所以,深吸了一口氣,鬆鬆的放下了自己團子。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感覺微弱的刺痛,他還沒回頭,就感覺那處溝壑中被梗著放了什麼。
“師父!”他尖叫一聲,聲音都抖了起來。
“放鬆。不放鬆的話,銀針就會紮到你。你自己看著辦。”煙瑞淡淡說了一句,再不多話,抬手就是連續的五記戒尺狠狠拍下。
“啊!啊!啊師父!救命!啊!”
竹允身後隻能徹底放鬆,微微一緊繃,那銀針就能狠狠紮進他最嫩之處,逼得他眼淚一波一波湧了出來。
“啊!”
“嗚——師父輕些!啊——”
“啊!挨不住了——啊師父,我錯了——我錯了——”竹允一聲一聲討著饒。
身後處於完全放鬆的狀態,尺子能夠更深的烙進去,仿佛滾燙的烙鐵一樣,深深的在他高聳的雙丘留下一道痕跡。
十幾尺下去,他的身後早已經一片腫痕,那薄薄的裏褲都緊繃在了他的身上。
痛,痛死了——
快不能忍了!
又是一尺狠狠落下,竹允膝蓋一軟就跪趴在地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就被煙瑞一手拎了起來,拽到身側,煙瑞輕輕往椅子上一落座,手底微微用力,就把他橫著放在了膝蓋上。
“啊師父,別!”竹允垂死掙紮,手腳亂擺。
“還剩最後十下,老實挨著。”煙瑞冷冷說了一句,高高舉起戒尺,一連串炸裂聲就落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師父——師父師父,你慢些慢些!啊!”竹允連連求饒,身後的炸痛就像暴風雨一樣接連不斷砸下來,他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直被打的呼吸艱難,一張臉紫脹。
“哎呦——哎呦——啊疼——哎——”
又是一連串砸下來,直把他身後砸的一陣發抖,渾圓豐潤的團子在戒尺之下發顫,被戒尺砸出一道一道凹痕,又迅速彈起,滾滾泛著熱意。
區區戒尺,是打不壞人的。
煙瑞心裏有數的很,抬起來就毫不留情,也不在乎他的哀哀求饒,從上到下依次整齊拍了過去,在雙峰最高處尤其帶了力道,狠狠砸下去,清脆的聲響伴著竹允的哀嚎,“嗷啊!嗷——師父師父,我不敢了!不敢了!我錯了錯了!輕!輕些——啊師父——啊!疼——疼啊——”
三十尺終於打完,煙瑞輕輕在他身後拍了一下,感受著掌下的滾燙熱意,淡著聲音:“好了,起來。”
竹允癱在他的膝蓋上大口大口呼吸,喘了好一會兒才能緩過氣來。
他撐著煙瑞的膝蓋,小心翼翼抬起身體,碰到身後的炸痛,又軟了身體嘩啦一下趴了下去。
“怎麼了?站不起來?”煙瑞探過去問他。
“疼——疼——師父——”竹允哭哭啼啼。
煙瑞嘖了一聲,嘀咕了一句:“嬌氣。”
話雖如此,他還是輕輕在竹允的身後覆蓋上了手掌,緩緩揉了揉,在微微隆起的腫痕之上輕輕揉按了幾下,竹允狠狠一顫,嗷嗷喊了幾聲,卻感覺身後明顯沒有那麼緊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