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逗比的表現,一下子衝淡了現場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也著實出乎了蘇魯的意料,讓蘇魯有點無從下手。
蘇魯不知道紅唇這是唱的哪一出。
隻聽手中這個掠食者的聲音繼續開口:“死八婆,還被捆著呐?哈哈!我還以為你已經脫困了。怎麼樣?我這肉筋勒得你爽不爽?”
這一嗓子更是讓蘇魯愣在原地。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蘇魯本以為這倆再不濟也要執手相看淚眼,然後無語凝噎。
想不到這個掠食者醒過來之後,第一時間既不是向紅唇報平安,也不是關心對方安危,而是幸災樂禍地口吐芬芳。
“你沒死,所以我死不了。”
紅唇惜字如金般淡淡開口,似乎不願意和蘇魯手中的掠食者多交流。
這副模樣,和剛才蘇魯用手中的掠食者威脅她時,舉止神色都大相徑庭。
蘇魯看了看手中被自己死死拿捏的掠食者,陷入了沉思。
現在可以肯定,眼前這兩個並不是生死相依的伴侶。
反倒像是生死相爭的仇敵。
“哼哼,既然我醒了,那你死定了。”蘇魯手裏的掠食者摩拳擦掌:“現在就讓你嚐嚐我肉筋的真正厲害。”
跟隨者他的話語,紅唇身上捆綁的筋絡再次收緊。
繩子入肉的聲音吱呀作響,回蕩在走廊中,聽起來都是疼痛無比。
“我死了,下一個肯定是你。”紅唇加快語速,似乎想提醒蘇魯手中的掠食者,此時此刻的形勢。
“你死了,我也好瞑目啊。”蘇魯手中的掠食者咬牙切齒,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雙手伸向前方,像是在控製提線木偶。
捆縛紅唇的筋絡順應著這個掠食者的動作,毫無感情地越收越緊。
“我死了,你的屬下就再也醒不來了!”紅唇的身軀被勒得變了形,她的聲音充滿掙紮。
“我的屬下?嘿嘿嘿,我還有屬下?不是早就被你殺光了?哈哈哈……死光光啦!”蘇魯手中瘋瘋癲癲的掠食者又哭又笑,吼破了音。
蘇魯卻知道,她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
猶豫了片刻,蘇魯左臂連同拳頭一起石化,敲在了右手掠食者的腦殼上,板板正正就是光線箭矢瞄準的位置。
蘇魯留了幾分力,這一敲並不致命,卻足以讓瘋瘋癲癲的掠食者重新獲得了嬰兒般的睡眠。
並非蘇魯不忍心殺他,而是隻有這個瘋瘋癲癲的掠食者活著,對紅唇來說才有最強的威懾力。
失去了控製的筋絡不再收緊,逐漸恢複了最初的形態,紅唇也得以喘息,恢複狀態。
“現在,你願意讓我把故事講給你聽了嗎?”
紅唇依然執著,隻不過這一次的姿態放得極低。
“為了表示誠意,我可以先喚醒你的幾個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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